第二个目的,我也达到了。
在山下小客栈里休整了一晚,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跟着昨天"
凑巧"
找到的给少林寺送青菜的一对老夫妇上山了。
随身带着的只有文房四宝、两包换洗的衣服和少许银两。
不过就这些东西对这个才七岁的身体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同行的菜农夫妇一直说要我把东西放在菜担上,我却是执意不肯。
从这一刻,我的人生才刚刚要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按照我计划的来进行,包括我自己背着包袱上山。
幸好我在蒙古长大,一身筋骨够结实,不然还真是赶不上这两位走惯了山路的夫妇。
即便如此,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到达少林寺后门的时候我也是气喘吁吁。
而少林给我的第一印象也十分意外。
这个后世享誉海内外的,最大的佛教生意的大本营,此时实在显得有些寒酸。
少林寺的后门沿途所见的普通人家的后门一样,十分的简单,夫妇二人将菜递给里面的两个和尚,收了菜金,便要回去。
因为我一路表现得十分乖巧,夫妇二人没少为我说好话,几个负责早餐的和尚对我也十分和善,不过我知道,最后的决断并不在他们手中。
但这里的每一个人却都有可能对我有所帮助,所以我随时随地毫不吝惜的挥洒着我天真无邪的笑容,希望可以给他们留下好印象。
笑容是全世界的通行证,这句话一点儿都没错。
几个负责准备早餐的大和尚并没有让我在门外等着,而是给我拿了个小马扎,还倒了碗刚做好的面汤并一个素包子给我。
我坐在门外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隐约还可以听到内院传来诵经的声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早课了。
等到天完全放亮,刚刚给我面汤和包子的那个大和尚说监院师伯要见我。
我低着头一副不安的样子跟着他进门去见那位监院和尚,心中却是在不住的盘算。
监院是寺院中文职人员的第二把交椅,只要他点头,我就有可能成为少林寺的俗家弟子,或起码能够暂居于此。
我希望可以做到前者,但目标却是后者,做人最重要要懂得量力而为。
"
这位小施主,听觉明说,你远道而来,想要到少林寺出家,可有此事?"
监院长老五十岁上下,极瘦但精神却非常饱满,一双眼睛比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还要清澈,略打量我几眼,直白的问道。
我不敢有丝毫隐瞒,急忙答道:"
是的。
"
监院长老继续:"
为什么?"
这套说辞我早已反复揣摩锻炼了不下百次,听他一问便开始讲述起来。
"
回禀高僧,我是蒙古人,但我母亲的母亲是汉人,母亲生我时难产而亡,我从不知她长的什么模样,是奶妈把我带大的。
奶妈曾经跟我说过好几次:母亲生前一直想回家乡看看,而且也提到,说我还没出世的时候,母亲为了保我平安,就一直抄写经书。
数月前母亲托梦给我,说她生前未能亲自朝拜佛祖,死后不得安乐,要我长大后亲自誊写烧录她当初诵念的佛经给她,否则便是不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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