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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将香槟一饮而尽,将空杯塞给程诺文跑了。
程诺文没有食言,当天放整个佲仕组早点下班。
丁昭回家后本想带着叉烧出去,结果临时遇到阵雨,只能先在楼底解决,等到雨停再带狗出门。
阵雨缠绵,下到晚上九点多才停,丁昭见还有时间,拿上东西准备下楼,正准备开门,程诺文居然提前回来了。
什么庆功宴这么早就散场,丁昭奇怪,程诺文也没多解释,见他要去遛狗,说自己也去,进屋换了身衣服。
两人牵狗下去,坐电梯挨得近,丁昭闻到程诺文身上还有一些烟草和烈酒的气味残余,心想他这场庆功时间虽短,强度却大,忍不住说要累的话你早点休息吧,我一个人遛也可以。
程诺文憋了一会,还是不高兴了,对上丁昭的语气很不好:“不是你让我多陪陪它?”
我说你就做,你什么时候比你儿子还听话了?丁昭张张嘴,但看程诺文在那揉太阳穴,他知道程诺文有点偏头痛,如果应酬多喝两杯很容易发作,便猜到对方今天为了早点赶回家,肯定在酒桌上付出了一些代价,责怪的话一时说不出口,干脆闭上嘴。
进到十二月,上海温度骤降,出门寒风阵阵。
丁昭特意多穿两件,扭头看程诺文,对方换的运动服在风中显得有些单薄。
担心他吹风头疼加剧,丁昭摘下自己的毛线帽递给程诺文,发出求和的信号。
程诺文看看帽子,闪亮荧光紫,“你买的?”
“大头送的。”
程诺文想了想,和头疼比,还是荧光紫比较能接受。
丁昭本想带叉烧在小区转几圈,程诺文却提议不如去滨江绿地,今天可以遛久点。
滨江是遛狗圣地,绿地的公园全是狗家长,外向小狗的社交乐园。
叉烧一进去,开心得嗷呜乱叫,丁昭松开狗绳,它就满场疯跑。
公园里各式小狗眼花缭乱,丁昭大饱眼福,看看这只摸摸那只,不停拍照记录。
程诺文冷冷一人,却意外受欢迎,站没两分钟就吸引了几只小狗注意,围到他脚边汪汪转圈。
丁昭乐了,偷偷拍下照片,结果还是被程诺文发现。
上司手一伸,要求他交出手机。
删掉荧光紫不雅照,程诺文将手机还给丁昭,“你相册里怎么都是狗。”
我喜欢嘛。
丁昭翻开相册给他看,这只可爱,这只也可爱,当然最可爱还是叮叮车,他话匣打开,还拿出惠芬女士昨天发的最新视频,借机向程诺文炫耀叮叮车有多乖。
程诺文没什么表示,陪着耐心看完,丁昭感慨屏幕不能传达叮叮车可爱的万分之一,转念想到很久没回过家,叮叮车这一年都是他妈带,自己只能隔空相望,情绪不免变得低落,叹口气收回手机。
“你进CO2多久了?”
程诺文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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