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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珊算你狠,《晚娘》是她俩一起看的,好不好?那个泰国炎热的午后,那个钟丽缇令人销魂的裸背,好吧,她不能再想了,陆之珊的狼爪已经开始在她的后背游移。
“问你呢?最深刻的是什么?”
“呵......之珊......”
哪里是什么擦药油,乔晓语忍住些许不适:“最深刻,最深刻的是钟丽缇的裸背。”
“嗯?为什么呢?”
陆之珊的手开始打着弧度地从乔晓语的后背两侧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地方。
陆之珊,你这么善于模仿,你怎么不去做演员啊,乔晓语就快承受不住这样的厮磨翻转身就要起来,陆之珊拍了拍两手:“打完收工,下次别摔了,浪费好多药油。”
“陆之珊,我被你弄上火了啦”
“乖啊,下次再乱看的话火会更旺的。”
陆之珊说完微笑着望着乔晓语,出去洗手去了。
剩下独自黯然揪心的乔晓语在床上拿过枕头将自己捂住,捂死算了。
没多久陆之珊洗漱好躺床上,“你火消了吗?”
“啊?”
“没消也得消,现在全民要求健康生活呢,躺床上就只能关灯睡觉,没消自己扑灭去吧。”
“之珊......你还要不要我活啊?”
“要啊,我们一起活,要响应号召,倡导健康的生活方式”
“所以呢?”
“所以我们得清心寡欲地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日子。”
“男人还可以挥刀自宫,清心寡欲,我可以怎么办啊?我的天”
乔晓语除了捶胸顿足就是捶枕头和被套。
“这个问题,我也没有想清楚,于是我们不想了吧,关灯睡觉吧。”
陆之珊拍了拍乔晓语的头,然后侧过身,关掉了床头上的墙头灯,乔晓语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无比的哀怨,这个城市,乃至更大的长江的那头呢?黄河的那头呢?长夜漫漫,那么多的人,都这么清心了,这个世界可真够和谐了,乔晓语赌气地将被子拉过蒙住脸,连鼻翼里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那样的愤怒不满和憋屈,憋死人得了。
还是小时候好,小时候至少还可以拉着陆之珊的手,那样轻柔的,细腻的,乔晓语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起来。
那是什么时候呢?乔晓语已经不记得清楚的年岁了,那个时候杨柳枝条上的新芽刚好绽开吧,她使坏地折断一枝趁陆之珊不注意撇在了她的耳后,该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吧,那时她好不容易想了一个丢死人的借口才把陆之珊从一堆作业里骗了出来,应该是初春的时节吧,陆之珊还穿着绣花小裙呢,农家院,烟囱里,又荡起了青烟,那是多么美好的万里春光啊,乔晓语在梦中都快笑出声了,因为那一阵春风吹过,把陆之珊的小裙裙给吹起来了,“乔晓语,你在笑什么呢?”
“没有啊,觉得之珊你今天真漂亮,所以就笑了。”
“你快点啊”
陆之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乔晓语跟上去,牵着陆之珊的手:“之珊,今天老师说花不凋零,夜未空,梦不曾残,桥未断......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们哪个老师说的啊?为什么要说这个?”
“我不记得了,之珊,这句话怎么解啊?”
“自己意会去。”
切,之珊,你自己都不懂,好不好?不懂就不懂吧,还叫我意会。
乔晓语暗自在心里好好地鄙视了她一番。
要说数学的那些曲线她完全不懂,可是文史知识她不一定比陆之珊差,这都什么和什么嘛?
乔晓语拉着陆之珊的手走过那些泛着泥土气息的乡间小路,那还是她读初中,陆之珊读高中的时候吧,那些人家里的木框窗扇都是细雕细作的,那些屋坡上的瓦也是细工细排的,两人从小在城市里长大,哪有见过如此神清气明的东西,有一户人家窗台上的三角梅开得花枝招展的,乔晓语本来还想摘来往陆之珊头上放,结果刚放的柳枝已经被陆之珊发现了,陆之珊气急败坏地将柳条拿下来给乔晓语抽过去,幸好躲过了,更别说还想把三角梅放她头上了。
连那些人隔夜的衣衫吹在风里,乔晓语都觉得有着异样的风情,是谁说不是风吹幡动,而是心在动呢?是哪个大师说的如此沁人心脾呢?乔晓语腻歪着拉过陆之珊,“之珊姐姐,这个暑假我们到哪里去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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