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锦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牙根有些痒痒地在傅琅熙肩头蹭。
“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过得有多难过?我知道阮昕研在你心里的地位,我都不是滋味,可是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就过去了,我还不信现在和将来战胜不了过去,可是这几天你心神不宁,失魂落魄,就连小诺都看出你不开心,你说你需要时间好好理清这些关系,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你又回去了,傅琅熙,如果是那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不会!”
说到痛恨处,竟是真的咬了下去,疼得傅琅熙紧咬住了下唇。
傅琅熙停顿了许久,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也咬了下去,其力道比顾如锦的还重,咬到顾如锦直叫唤,“喂,傅琅熙,你讲不讲理啊,现在是我在控诉你,嘶,你是被告,且罪名成立,你还如此蛮横啊。”
好不容易放过了她,傅琅熙望着她,“我不讲理,纵使我千般不对,你离家出走都大过这一切,我再怎样都未夜不归宿过。”
道理一套一套的,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且蛮不讲理,现在更加一条,凶横无度,她的肩膀,顾如锦气闷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琅熙终于从身后抱住了她,脸贴在她的后背上,双手放在她的腰上,搂得那样紧,像一放开,那人就会如烟般飘散而从她手里溜走。
就那样一直抱着,仅仅地贴着她,她的身体在她怀里,她的气息就在身边,她竟是觉得那样心安,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顾如锦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她的手心里有汗,盖在她的手上,带着温度的潮湿,就如同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她觉得心酸,眼泪突然簌簌地掉下来,温热了顾如锦的衣衫,她想要的人,咫尺之遥,触手可及,此时她才像发了疯般地将顾如锦搂在怀里,这几日的担忧害怕恐惧,全换成了泪水顷刻绝提,顾如锦要转过身来看她,她却还是不管不顾地紧紧抱住她,任凭眼泪唰唰地往下淌,顾如锦见转身都不能成功,只好将行动转换成语言上,“傅琅熙,该哭的是我才对啊,你的眼泪鼻涕全擦我身上,我对你的控诉都还没有完耶,你不许再哭了,得听我把控诉说完,听到没有。”
她动了动,身后的动静小了些,似乎只剩下隐隐地啜泣,“傅琅熙,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无赖了,是不是我把你宠得都快成仙了?你可以让我转过身来,正面控诉你吗?”
“不”
傅琅熙还是执意地抱着她,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两人就像木偶般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客厅沙发上移。
躺在沙发上,因姿势难受,傅琅熙才不得不放弃她执拗地紧贴,顾如锦千钧一发逮住了这个完好的时机,将傅琅熙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而脸上的表情像极了犯过错的小孩子。
“傅琅熙,我现在正是起诉你,第一条:无视你的恋人,也就是我,的精神状况,对她置若罔闻,第二条,与初恋情人藕断丝连,第三条,不仅精神出轨,而且还身体出轨,第四条,事发之后,还对你的恋人,还是我,进行精神上的虐待,当然更严重的,还有身体上的创伤,你看,我肩头上的伤口,第五条,我暂时没有想到。”
“你现在的行为是在用酷刑逼我签字画押,你这些罪状我一条都不认罪,罪名也不可能成立。”
傅琅熙缓过气来,振振有词。
“怎么就不能成立了?人证物证都有。”
“亲爱的,当事人又怎么可以当人证。”
两人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像是千言万语要说,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头了,这样的对话像是回到了彼此最为熟悉的场景,突然傅琅熙开口,“别......离开我......”
声音暗哑,像许久没有滋润过的干涸。
顾如锦仅仅地搂住她,“不离开,但是有个条件,你不许再和别的任何一个女人亲吻。”
傅琅熙匐在她的身上点头,“还有,为了惩罚你,我得和另外一个女人亲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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