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亦给司徒钥穿好裤子之后,自己也将文生的裤子穿在身上,“那个贱人的你先凑合下啊。
好了好了,都转过来吧,文生,自己去脱。”
文生凑到杨立高身前,他双手被铐住,连抓住自己的裤子的机会都没,文生一把扯下来,还是阿玛尼的,文生抖了抖裤子上的灰尘,无比嫌弃地说:“先凑合吧。”
凌以亦让文生等人将杨立高押回去,解开司徒钥手上和脚上的绳子,那细白的手腕上已经有了淡淡得勒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嗯,其实,我的裤子在杨立高车上的。”
凌以亦的手僵在那儿,好吧,她又自作多情了。
“可是你的裤子穿在身上,感觉,很好。”
司徒钥咧着嘴朝她笑着,凌以亦僵着的手又僵了下,死文生的裤子穿在身上太透风了。
凌以亦指腹挨着她的唇角,司徒钥料不到她突如其来地温柔,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
“血丝”
凌以亦不自然地放下手,那是这么长时间来两人第一次的接触,像是许久未曾触摸到的心爱之物。
将司徒钥送回医院,右边脸有些肿,还好都是些皮外伤,有些发烧,那么冷的天,不被冻坏才怪了。
“谢谢”
司徒钥抬眸向凌以亦说道。
“不用客气,这只是我的职责所在。”
凌以亦坐在一旁的桌上,玩着手中的手机。
“那我还是应该作为百姓感谢警察同志。”
两个人客套得好像用一毛钱就可以把两人关系撇得一清二楚一样。
“用我送你回去吗?”
凌以亦好不容易开了口。
“不用了,你也很累了。”
司徒钥摇了摇头。
“那好吧。”
凌以亦无比潇洒地从那桌子上跳下来,内心有一种东西叫失落在滋生,像夏日里那一墙的壁虎爬行般,知道被挠得不舒服,可就是不知该从何处将它拔出来,甚至还有那么多人是不愿将它拔掉,不管凌以亦是否承认,她对司徒钥始终还有着情,而且这情埋得太深,一根一根拔起来,又费时又费力,而凌以亦是一个多么怕麻烦的女人,于是索性就让它埋在那里吧,待有朝一日她终于烦了,于是炸掉,殊途同归。
“小亦”
司徒钥在她走到门边的时候唤了一声。
“司徒医生还有何吩咐?”
“你明天有空吗?如果有空的话晚上我想请你吃饭谢谢你。”
“这个,我还不是特别确定,明天确定了再给你说吧。”
凌以亦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院,她一直以为自己装得很靠谱,殊不知一辆车停在路边,她瞅了瞅镜中的自己,利落的短发干净帅气,那嘴角的笑意让整张脸憋得很奇怪,,为了照顾自身形象着想,她索性笑出了声。
西宝的电话在此时打进来,“喂,你还在警局呢?你娘坐在客厅不肯睡觉,让你永远都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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