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飞龙见孔心镜所形容的一对糖人云鬓半乱,衣袖粘着炉灰,样子狼狈不堪,略略愕然,待见苏糖看过来,便问道:“你是苏糖?”
苏糖眨眨眼,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知道?”
季飞龙听得她的声音,神色大为柔和,无视她狼狈的样子,亲切道:“你会唱曲儿否?”
“不会!”
苏糖脆声应道,一面拉着苏糕进了房。
孔心镜早见季嬷嬷躺在门缝处,几步上前把她翻了过来,在她人中处一掐,喊道:“季嬷嬷!”
季嬷嬷一醒来,见得孔心镜,“嗷”
一声就喊道:“公子,你来了!
萍娘快不行了,只等见你一面啊!”
季嬷嬷嘴里的萍娘,是孔心镜的母亲季蓝萍。
孔心镜听得季嬷嬷的话,沉声道:“季嬷嬷,我是心镜,你认错人了。”
季嬷嬷一怔,慢慢醒过神来,慌慌站了起来,转着身子道:“怎么是好,怎么是好?只有我值夜,连茶水也未备妥当。”
孔心镜道:“现下去准备就行了!”
说着又问道:“适才是谁打昏你的?”
季嬷嬷颤颤举起手指,待要指向门内苏糖俩姐妹,一想到什么,又颤颤缩回手指,扯谎道:“我摔了一跤,摔昏了。”
孔心镜一听,也不再多问,领着季飞龙进了房里。
苏糖和苏糕才坐下,惊魂未定的,就见季飞龙和孔心镜进了房,随意坐到榻边,不由面面相觑。
孔心镜这会仔细一看苏糖,开口道:“吃了什么好东西了?”
苏糖一惊,应道:“哪儿敢吃什么东西?我们是喝奶的命。”
苏糕已是定下神来,风情万种撩撩发丝,看向孔心镜和季飞龙道:“两位公子深夜来此,一时未有准备,却没有准备好东西待客,见笑了。”
季飞龙听得苏糕的声音,不由转头去看她,一时又看看苏糖,咦,俩姐妹相貌和打扮,甚至声音,都极为相似,但神态动作却如此不同,让人看一眼就能分辨出她们的不同来。
孔心镜见季飞龙明显对苏糖俩姐妹有兴趣,一时松口气,说实话,他教导过俩姐妹媚好之术,对俩姐妹也有一些师生情谊,深心里,还是希望她们能得遇良人,不至于被随意糟蹋而死。
无论如何,季飞龙这样的人,总比季中元更好相处,跟了他,苏氏俩姐妹或会好过一些。
院落外头,季嬷嬷惊叫一声,天啊,我的小沙锅怎么碎了?我的碗怎么在水缸里?炭散得满地都是,炭炉也快熄了,水也污了,怎么煮茶?
她才惊叫完,就听院落外头有声音道:“人呢?郎君来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季蓝田见没有人迎出来,便背着手进了院落,待见季嬷嬷迎出来,便皱眉问道:“谁来了?”
孔心镜听得动静,已是迎出来,一见着季蓝田便道:“是我领着骑尉郎出来散酒,路过这处,便进来瞧瞧。”
说着示意季嬷嬷下去煮茶。
季嬷嬷会意,忙退往一边,眼看水缸的水都污了,自也不敢用这水煮茶,只得另提了桶,小跑出院门,往不远处一口井去打水。
季蓝田这会才注意到糖人院只有季嬷嬷一个值守的婆子,一时眉峰蹙了起来,看向身边跟着的人道:“上回撵走了一批人,也过去这些时候了,怎么还没拨人到这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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