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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白的神色还有些恍惚,他心里焦急,把她的脑袋又掰正了,对着她的眼睛道:“我不死。”
“毒。”
霄白总算是开了口。
裴言卿舒了一口气,拿袖子去擦她眼里还没掉下来的眼泪,边擦边笑:“那么多年我都过来了,也没死不是么?说不定段茗这毒药压根就没有解药,只是伤身而已……也说不定,解药被她藏在皇宫里呢,等我们的日子安稳了,找个日子把宫里上上下下翻一遍……”
霄白皱眉:“那你为什么……”
裴言卿理亏,灰溜溜地退了一些,想了想又把她揽到了怀里,抱紧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确定某人的爪子挠不到才开口:“我那时候以为你要跟着云清许跑,才把自己的性命赌上了助你们一臂之力,不是毒发啊,影卫军从来都是神话,我那日狙杀段陌,本就是打定了死的主意的……”
或者,本来就是求死。
霄白静静听着,眉头皱得更紧,半晌,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犹豫着开了口:“你说,我要跟着谁跑?”
“云清许。”
裴言卿的眼里有疑惑。
霄白眼里的疑惑更甚,她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云清许……是谁?”
三月,春光灿烂的时节,狂风骤起。
***
云清许。
霄白是从裴言卿口中第一次听说这名字,他提起他的时候神色有些凝重,听到她说不认识他,那只狐狸脸上的表情越发诡异,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
她该认识这个人吗?
霄白无数次问自己,无数次挠脑袋去想这个名字——究竟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个人,裴言卿说她差点跟这个云清许“跑”
了,怎样的交情才能让她跟着跑路?
“云清许是谁?”
她很想知道这奇怪的事,被她揪着的倒霉鬼是霄青,她难得见一面的哥哥。
他是今天早上到的朗月皇宫,如今的宫里已经不比往常了,裴言卿一手把持着,霄青想进宫那是易如反掌。
“你师父。”
霄青如是告诉她。
“就这样?”
“就这样。”
师父。
霄白默默念着这个理应有些陌生的称谓,叫出来却好像已经叫了十几二十年那样顺口。
师父,她怎么会单单忘了这个人呢?她不明白,抓破了脑袋都想不通。
“不就是个师父么,至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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