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低头揪着自己衣角,闻言怯怯开口:“什么过分的事呀,爸爸?”
“就是……”
吴岳连开口都开不了。
难道他要当着初冬的面说“不要让我射在里面”
这种话?吴岳简直头大如斗,一步错步步错,是他惯着初冬,不舍得拒绝初冬,以致自家小孩愈发不知界线,如今简直“蹬鼻子上脸”
。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不敢去回忆昨晚的事。
因为一旦想起,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味那酥麻入骨的快感,这种回味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令他满脑子都是初冬的哭吟喘息和滑腻肉体,以及那湿润肉缝的触感……
吴岳狠掐自己一把,只想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点。
他来回踱步,深呼吸,面对初冬半跪下来,认真对他说:“冬儿,昨晚那种事情想,以后都不能做了。”
初冬懵懵懂懂望着他,声音小小的,“可是很舒服的,我好喜欢。”
吴岳哽住,硬着头皮说,“喜欢也不行。”
“为什么呢。”
初冬很是低落,默默低下头揉自己的手指,揉得指尖红红的,“爸爸也很舒服的样子。”
吴岳百口莫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昨晚他被雄性的劣根性打败,是他的错,他最怕的是再不制止初冬的这种行为,自己甚至会沦陷其中。
作为一个正值需求壮年的男人,身边没有女人,干渴太久,此时若有一个漂亮又温顺的对象缠着他要和他上床,他不得不承认内心的动摇。
但是无论如何,他还是一个父亲。
“总之,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
吴岳心情复杂,生硬说出这句话,强迫自己转身不去看初冬。
他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再心软,否则冬儿往后的生活怎么办?就算现在不谈恋爱,如果冬儿还是对自己依赖这么深,以后又如何寻找伴侣?
他硬着头皮背对初冬,忍着不回头看。
可过了很久,他都没有听到一点声音,像身后的人忽然消失不见了。
吴岳犹豫踌躇,最后还是忍不住转过身,然后愣住。
眼泪无声地从那双美丽的眼中滚滚落下,已经浸湿了雪白的脸颊和脖颈。
初冬孤零零坐在椅子上,像一个白色精致的玩偶,没有声音,也不动,只兀自不断流着眼泪。
他低着头不发一言,衣角已经被手指揪烂了,长长的睫毛垂落发抖,像又是害怕,又是悲伤。
“......冬儿。”
吴岳怔怔不知所措蹲下来,“别哭......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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