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习晴似笑非笑道:“回了京后,要改称呼了,要喊我相公,不能再喊娘子。”
程毕三道:“怕到时改不过口。”
叶习晴摸摸下巴道:“待你换了女装,自然而然就改口了。”
两人调笑一下,便去见程万里和庄明卿,一道商议启程之事。
京中,舞阳公主却是早前就接到程万里的信,请她进宫和白兰花先议婚,择定了吉日,好待他们回京时,准备成亲。
舞阳公主接到信时,看完便递与程探花,再不发一言。
程探花见她如此,便道:“昭和公主已和万里育了一儿一女,你若还想在婚事上头刁难昭和公主,到时吃亏的是你。”
舞阳公主不忿道:“我自知道,只心中咽不下一口气,凭什么事事被压一头,现为着万里,还要进宫相求。”
程探花道:“你还看不清形势么?现下皇上不能理事,皇后娘娘监国,她莫说压你一头,就是压你十头,你也得认了。
再说了,她为着昭和公主之故,对我们家可是恩待了,纵你从前针对她,她现下可有如何你?换个人,早把你贬出京了,还让你在跟前上蹿下跳呢!”
舞阳公主冷笑道:“我知道,你们都觉得她好,我不好。
我处处比不上她。”
程探花叹口气道:“你跟她比的是什么呢?真要比,你有如意郎君,她没有。
你有将军儿子,她没有。
你合家团圆,她当年却是家破人亡。
你有亲人护着,凡事任性,她没有亲人护着,凡事不得不谨慎。
若把你换成她,你愿意么?”
舞阳公主自来嫉妒白兰花的美貌与风采,再者现下白兰花成了皇后,权力在手,呼风唤雨,她心底深处更是嫉恨,只觉白兰花处处拨了头筹,现听着程探花这话,却是愣住了。
程探花又道:“明儿便进宫去请安罢,别再作意气之争了。”
舞阳公主这回没有反驳。
一时却有管事跑进来禀道:“长公主殿下,二爷有信到了。”
舞阳公主接了,挥手让管事下去,便拆了信看起来,看完神色古怪,抬头道:“这叫什么事呀?比戏里演的还要精彩了。”
程探花探手接过信看起来,看完也一脸讶异道:“毕三是女子?习晴是男子?”
舞阳公主道:“她请我们原谅她隐瞒之罪,呵呵。”
程探花看着程毕三在信中详叙,说道当年母女流露在外,为免被人欺负,她不得不扮作男子诸过程,却是深深内疚了。
半晌抬头道:“当年的事,全是我的错,你也别怪她。”
虽事隔多年,一谈起当年的事,舞阳公主还是勃然大怒道:“不是你的错,难道是我的错?”
程探花道:“凭心而论,你真一点错也没有么?你当年也是这样一开口就咄咄逼人,我才会喝了闷酒,之后……”
舞阳公主一下就把案上杯子掼到地下,再指着程探花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你走罢!”
程探花站了起来,慢慢朝外走,虽人到中年,背影却还是挺拨着。
舞阳公主见他不像以往那样哄自己,而是抬脚往外走,不由“哇”
一声哭出来道:“走了就别回来。”
程探花回头,看着涕泪交加的舞阳公主道:“都这把岁数了,你怎么还像当年一样爱哭闹呢?”
说着往回走,伸手抱起舞阳公主道:“好了,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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