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陪着她颠,不顾大局是吗?”
长信公主微微扬声,恼道:“我为来为去,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皇上如今是宠信我们,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招人妒忌,一朝皇上如何了,那些人还不落井下石?若到时我们女儿是皇后,外孙是太子,便照样风光,有谁敢来踩一脚试试?”
申庭道:“虽如此,也得太子有这个心才是,我瞧着,他一样淡淡的。”
长信公主道:“含夏亡故,也不过几个月时间,他这会若表现出急切想继娶的行为,还是人吗?”
申庭说一句,被长信公主堵一句,只好止了话,不再出声,但心下对景世初究竟想不想娶申含秋,却还是抱着疑惑的态度。
不错,景世初知道娶申含秋的话,对自己有种种好处,但这回,他确实如申庭所猜想,对娶申含秋之事不热衷。
两年前他娶了申含夏过门,新婚夫妻,当然也有甜蜜时刻,但申含秋体弱多病,一步三喘,一年四季服药,连门也出不得,他忙完政事之后,回府还得照应申含夏,就是家务诸事,也是府中诸人包办,申含夏根本帮不了他半点忙。
时间一长,景世初对申含夏,就有些不耐烦,但基于夫妻情义,他还不能露出来,待申含夏一死,他又是伤感又是愧疚,觉得自己当初对申含夏不耐烦太不应该。
另一方面,他又有解脱之感,心弦莫名松懈下来。
那之后,他打定主意若续娶,便要娶一个健康活泼的世家女,能与他同进同出,能与他分忧解难。
申含秋虽不至于像申含夏那样体弱,但景世初实在怕了申家女,半点也不想续娶申含秋。
所谓知子莫若母,景世初的心事,周皇后也略知道一二,只是知道归知道,一想景世初娶了别人,将会失去长信公主的支持,她又担心了起来。
现下姜贵妃重新得宠,眼看景世丹也水涨船高,衬的景世初这个太子有些黯然失色,周皇后便咬了牙,使人请了景世初到坤宁宫说话。
景世初听完周皇后的话,不由皱眉道:“母后让我娶申含秋?”
周皇后道:“你若不娶她,万一长信公主把她许了世丹,那时,你失却长信公主的支持,世丹手头却再添筹码,加上姜贵妃得势,万一皇上临了糊涂,改变什么主意的话,我们拿什么跟她们争?”
景世初道:“含夏故去没多久,我就是想娶,也不能这个时候提出。
且,我实在不想娶体弱之人了,阿娘,你不知道儿子内外双忧时,那种无力感。”
周皇后听景世初不再硬板板喊她母后,而是亲昵喊阿娘,到底心软,叹息道:“若这样,你就想个法子,让长信公主把申含秋许给别人,只要不许给世丹就行了。”
景世初点点头道:“此事,我会跟府中幕僚商议一下。”
宫中形势微妙,各人纷纷猜测姜贵妃会否借势踩人时,景南天下了旨,给景世炎和宋意珠赐婚。
内侍到镇武侯府中宣旨时,罗夫人诸人跪在地下,百感交集。
宋意墨见来宣旨的,是展公公,护着展公公前来的,有展九等人,一时心领意会,待接了旨,自是引了展公公进内奉茶,又递上一张银票。
展公公不客气接过了,笑眯眯道:“恭喜小侯爷,不日将成为顺王殿下的小舅子了,皇亲国戚呢!”
宋意墨笑道:“以后,还要展公公多多提点的。”
“好说好说。”
展公公压了声音道:“姜贵妃重新得到皇上宠爱之事,想来你们也知道了,幸亏皇上下旨,给你家大姐赐婚,这么一种时候,姜贵妃也不会动你们家,你们只管好好筹办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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