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意味不明,“行,就按你说的来。”
说到当老师,那也是靳博序的拿手本领。
教个高二学生,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黎桢是理科生,刚好是在他擅长的范围之内。
一连五天,靳博序除了给黎桢讲课外,其他多余的事根本没有做。
他讲题和改她的卷子时,也是很认真,不念一点情谊。
有时候黎桢被有些题难得快要哭出来,也是硬着头皮往下做,为的就是怕他说。
其实,靳博序并不会真的跟学校里的老师一样有脾气,只不过他不笑严肃的模样挺给人压力感。
黎桢又不想做错,她也会暗自跟靳博序比,总想着要做的和哥哥一样好,这样母亲就不会说她差。
而善于观察的靳博序发现了这一点,晚上改完黎桢的习题,他对着她道:“为什么不会做的题,不来问我?”
黎桢垂眸,嗫喏着说:“我怕你会说我,说我太笨。”
椅子上的人叹了口气,伸出双手的一刹那又顿住收回,按耐着想要拉她手的想法,开口,“怎么会,在我眼里桢桢一直很聪明。”
少年目光诚挚语气温柔,“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妹妹或者怎么样,而是你本身。”
“不要觉得几个物理题自己做不出来,自己就很差,每个人都有擅长的科目,你做数学题时那么如鱼得水,难道还不够厉害吗。”
他与她平视,“不要妄自菲薄桢桢,你已经比很多人做的好。
两年前有些人还觉得你考不上一中,但结果你不还是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而且还在重点班。
按你中考时的成绩来看,你已经比全市百分之八十五的同龄人厉害,这都是你日夜努力得来的,哥哥一直都以你为傲。”
最后一句话,令黎桢想起之前她在全省数学竞赛得奖时的场景。
那时靳博序带她去最想去的火锅店庆祝,中途在他去洗手间时,杨昊钦和她聊天,说:“在我看啊黎桢,你哥看你得奖比自己得都高兴,他拿奖我都没见他这么笑过,不知道的以为他中了五百万呢。”
思绪拉回。
黎桢握着手中的笔,视线落在写满公式的笔记上,“那哥哥觉得,我会成为数学家吗?”
靳博序表情柔和极了,那是一种看向自己喜欢的人时,不自觉的温柔感,磨平了平时带着冷酷棱角的他。
他身子倾身微微向前,“桢桢还是想当数学家吗?”
这是黎桢第二次跟他说起自己的梦想。
第一次是她小学的时候。
“嗯,我想成为波恩哈德·黎曼那样为数学界做出巨大贡献的数学家,可之前我在妈和爸面前提起,妈说我这是痴人说梦,当个数学老师都费劲儿,爸虽然没明说,但他估计也觉得我做不来,毕竟数学不是单靠努力就能理解的学科。”
“哥哥觉得我可以做到吗?”
靳博序唇角晕染开来,言语笃定:“当然。”
接着他道:“但我觉不觉得并不重要,要你自己认定自己有这个能力才可以,实现梦想需要自我内核强大的驱动力,持之以恒的决心。
不过只有这些并不够,你还要做好失败的准备,梦想正因为难以企及,才体现出实现它的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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