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诚对黎非烟这种消极逃避问题的态度非常恼火,他一手抓住黎非烟,把她往没人的地方拽,黎非烟被他扯得生疼,直到叶南诚拽着她到了一处僻静点的树荫,黎非烟才开口道:“叶南诚,我看发疯的人是你!”
叶南诚咬牙切齿:“对,是我疯,老婆放我鸽子,情妇砸我场子,是个男人都得疯,你满意了?”
放鸽子?黎非烟确定叶南诚没有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乱讲说,这才问道:“温沫菀放你鸽子?”
果然最在意的事还是与温沫菀有关。
叶南诚努力压着怒火:“刚才她说身体不舒服,把典礼取消了。”
取消典礼?温沫菀就在不久之前还在烦恼礼服的事,为何转眼就做了这样的决定?黎非烟的确有些惊诧,温沫菀说过不会因为她跟叶南诚离婚,所以有限度地保持距离,晾着叶南诚是温沫菀选择的方式?
黎非烟忽觉得心里一股闷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轻松了一点,说:“得罪老婆不都是这结果么?”
叶南诚被戳中痛处,转身过来怒目对黎非烟:“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试试。”
连悉心豢养的情妇都敢骑在他头上对他冷嘲热讽,今天究竟是犯了哪路太岁?
形同于无的威胁让黎非烟冷笑,男人,是不是只有在情妇这种比他们等级低的人面前才会露出真面目?大呼小叫,疾言厉色,毫不在意形象,简直没品到极点,而一回到大众舞台,他们立刻换回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君子端方模样,在这种人前衣冠楚楚人后豺狼虎豹的双面派里面叶南诚更是翘楚。
虽然这么评价自己的金主有点不厚道,而且黎非烟从内心深处也觉得作为依靠金主的情妇没什么立场批判金主,但她就是忍不住对叶南诚冷嘲热讽,心里憋久憋不住了,嘴上才会说出来,就像今天这样。
黎非烟说:“既然事情都这样了,你想怎么办呢?”
黎非烟对叶南诚没什么耐心,他们之间仅存的一点物质利益联系说断随时都能断,黎非烟并不觉得自己离不开叶南诚,她年轻,有资本,有大好的世界还
在等着她。
叶南诚沉默一阵,说:“我必须让她不对我产生怀疑,只能你帮我。”
黎非烟毫不意外叶南诚会提这种要求,紧接着就问道:“怎么帮呢?”
叶南诚说:“我给你安排一个男朋友,你马上跟他结婚,婚礼一切费用都由我负责,当然只是个幌子,我……”
“你省省心,”
黎非烟说,“我结不结婚应该还轮不到你操心吧?”
让金主负责把她嫁出去的提议让黎非烟觉得很荒唐,所以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叶南诚咬牙:“这么说,你是成心让我难做?”
叶南诚始终认为黎非烟今天怀揣目的有备而来,刚才那么一说半是商量,半是试探,有哪个男人舍得把自己养的小情人儿拱手让人呢?何况黎非烟那么合他心意,长得好看,身材一流,这样的女人,就是这样的女人,能疼她到心尖,却也能恼她到心尖,一想起来就让叶南诚觉得烫手山芋似地棘手,他不愿意放弃黎非烟,当然也不会让自己的婚姻受损,但是今天的情况让他感觉受到了严重威胁,情妇和老婆之间必须做出抉择,不过如果有万全之策继续三人行,他当然会列为首选。
黎非烟知道叶南诚的如意算盘,她忍不住在心底又嘲笑了这个虚伪的男人一番,叶南诚把所有推理都建立在黎非烟想变相上位这个论断上,所以他现在才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有点风吹草动传到温沫菀那儿,黎非烟发觉,叶南诚一点也不了解他那位仙女儿般的老婆,所以他才会在这里瞎忙活。
温沫菀要是想断了这婚姻,就不会只是取消订婚典礼这么简单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叶南诚那精英头脑居然想不到。
该说男人都有可悲的自大呢,还是根本愚蠢得不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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