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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苏母拧着眉,“我们不管她,她非得走歪路不……”

话说一半,忽的停住,苏母猛地一拍手,“老苏,那束花!

你说那束花谁送的?”

“我怎么知道。”

对妻子如此冥顽不灵也是没办法,苏父只能暗暗在心中叹气,打定主意等手术做完了便回Y市去。

“难道说那丫头在外头有对象了?”

丈夫不理会她,苏母便也只能自己猜测,如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又忽的变了脸色,“会不会是女人送的?”

“好了!”

听到这一句话,苏父也变了脸色,“够了!

不许再提了!”

见丈夫生气了,苏母就算还想纠缠也没那个胆子了,苏向晚的性子和她父亲像极了,平日里能忍则忍,实在不能忍真的生气的时候,绝对够呛。

卧室里,手提包被放在沙发上,而百合花束则被放在梳妆台上,苏向晚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头,很疲倦地直接往后倒下去,闭上了眼。

或许是因为今天确实太累了,刚刚又被宋泽气得发火,身上的衣服都还未换下,苏向晚就这么十分没形象地仰躺在床上睡着了。

然而,很快的,她又猛地睁开了眼,坐起身子,几滴汗顺着脸颊缓缓滑下,即使卧室里的空调正运作着。

梦中的一幕幕令她痛苦地闭上了眼,又仿佛害怕看到那些情景一样的,重新睁开,定定地坐着,再没有任何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急跳的心终于恢复了惯常的频率,苏向晚站起身子,走到衣柜前打开,拿了衣物,正打算进浴室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却又似是想起什么一般,走到沙发旁拿起自己的包,拿出那枚小馒头钥匙扣,放在掌心,盯着看了半晌,这才露出个浅浅的笑。

再次回身从包里拿出南向北送她的木头小古琴,拿到床头柜上放着,苏向晚看了那枚对游戏里头的琴师来说十分钟的古琴,轻摇了摇头,接着将小馒头钥匙扣放在了古琴的旁边,静静地看了片刻,转身拿了衣物进浴室洗澡去。

回家的时候本以为父亲应该是在书房里写写画画,不曾想一打开家门看到的是客厅里坐着不少人。

愣了几秒,看到坐在正中间穿着西装套裙妆容精致的女人,南向北暗暗倒吸了口冷气,换了鞋之后连忙过去,“妈。”

“嗯。”

女人抬头看她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见原本正在说着什么的男人停下了话语,微一皱眉,“继续。”

“是,董事长。”

西装革履的男人连忙答着,接着又继续之前的话题,而他所说的话里头含着的一些经济术语,南向北只大概知道一些意思,具体的却不甚分明。

知道母亲这是在办公,自然不敢吵闹,南向北轻声轻脚地打算回自己房里,才走到一半,正认真听着下属报告的女人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框,“站住。”

身子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南向北乖乖地停下脚步,等着母亲指示。

“过来,你已经大了,这些事情也该学学了。”

女人如是说着,语气里带着的命令味道让南向北暗自叹了口气,却也只能无奈地走过去,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听着这些对她来说仿佛天书一般的东西发呆。

上学那会儿,每次做自我介绍,她都会挺着胸很自豪地说:“我叫南向北,我的父亲给我取这个名字的寓意是,他很爱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姓北堂。”

南向北,姓南的总是向着姓北堂的的,她是他们的爱的结晶,而她名字的寓意也贯穿这个家庭数十年的生活。

因为父亲向着母亲,所以丢下家业跑来母亲工作的城市;因为向着母亲,所以甘愿放弃工作选择在家里当个家庭煮男照顾孩子;因为向着母亲,即使母亲常年在外忙碌也不曾有半句怨言;因为向着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做了许多许多事情,而这一切,只是因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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