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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这出戏太悲了,不想唱了……”
裴玉笑了笑,接着唱道:“红烛落泪终有尽,明月成辉万年长。
谨记得,忘川之水少饮些,来世为君再成将……”
唱完转身拉过白沉欢坐于身侧,替他拭干泪,道:“不过一出戏,你这是入戏太深了。”
白沉欢平稳神思,“只觉这女子太过悲惨,为君念,为君起,为君忙,最后被君辜负,为君死……”
“死了还生生惦记,便是执迷不悟。”
裴玉说着,盯着白沉欢,问道:“沉欢,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喜欢我,那你这喜欢,是否也是执迷不悟?”
这句话问得突然。
只在年少无知时,白沉欢才说过喜欢的话,谁知裴玉一直记得,谁知他竟突然问起。
像是被揭开遮挡物,将心思暴露的彻底,白沉欢心颤不已,面色绯红。
同时他又忐忑,裴玉为何突然问起这话。
裴玉毫不在意他的窘迫,只凑到他耳边,轻轻道:“沉欢,若你是女子,多好。”
说完,唇自耳角滑落,裴玉整个人也倒下。
白沉欢一惊,一看,才知裴玉竟是又醉倒了。
看着脚边滚落的几只空瓶,白沉欢一瞬失神。
沉欢,若你是女子,多好——这,是什么意思?
三月中旬,白家来人。
白沉欢看着长兄白沉悦一脸凝重,皱眉不安。
白沉悦说:“北方已定,慕容擎又掀党争。
沉欢,如今陛下已人事不省,时日无多。
太子与九殿下势同水火,待陛下驾崩之日,必生死相博。
我白家原是远离纷争,奈何你选择了九殿下。
爹不想参与争斗,只太平的做江南首富,所以一直敷衍着慕容擎,可慕容擎为人奸诈,千方百计逼爹作出选择,阴谋阳谋,威逼利诱,无所不用。
如今爹已难招架,不得不表明立场。
今日我来寻你,便是要特特问你一句——沉欢,你是怎么想的?那九殿下,当真靠得住?”
白沉欢长居京城,伴裴玉左右,对自家的事毫不知情,此时听说,不由惊诧。
他一直想太子跟裴玉争权夺利不过就是他们兄弟间的事,他就算是裴玉的明卫,却也不曾在这场争斗中参与分毫。
他想得这般简单,实实是大错特错。
夺嫡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整个天下的事。
双方都在拉拢各方势力壮大自己阵营,白沉欢背后是江南首富白家,慕容擎又怎么会放过?
白沉欢心潮翻覆,久久不知言语。
今时今日这般,他是始料未及的。
当时只是对裴玉心生爱慕,不忍他形单影只,何曾想过有一天他会崛起与太子夺嫡,又何曾想过会将白家拖入这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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