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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驰的摩托车呼啸着开上了一条盘山道,灯火辉煌的城区在脚下铺开,头顶玉盘似的月亮越来越近,路辞觉得自己飞起来了。
上次坐季时风的摩托是去医院的路上,当时着急忙慌的,没来得及体味是什么感觉。
原来是这种感觉呀……
路辞张开双臂,好像要把月亮抱在怀里了。
·
摩托车开了将近半小时,停在了半山腰的一处观景台边。
路辞从没来过这座山,他趴在栏杆上,看着脚底下的万家灯火。
山里的风一吹,路辞酒劲这才上来,扒着身子非要找自己家在哪儿。
季时风嘴里叼着烟,见路辞半个身子都翻到栏杆外边了,担心他一头栽下去,又好气又好笑地薅着他的衣领把他揪回来。
“季时风,”
路辞很兴奋,脸蛋红通通的,“你知道万豪山庄在哪儿吗,那是我家,我找我爸妈!”
万豪山庄是市里最有名的豪宅区,在东边。
季时风给他指了个方向:“那头。”
路辞往季时风手指的方向看:“哦哦哦,在那边,看见了!”
季时风叼着烟笑,站这么高,能看见个屁,他就是瞎指的。
“看见什么了?”
路辞双手托着下巴,煞有其事地说:“我爸妈在看电视,我哥在打游戏呢。”
“小脑残。”
季时风背靠着栏杆。
“你家在哪里啊,”
路辞兴致勃勃地问,“我看看你家。”
季时风吐出一口烟圈,他住在五柳胡同,老城区,典型城中村。
“那边吧。”
季时风夹着烟的手指随便一点。
“看见了,”
路辞傻乐,“你爷爷在屋里睡觉,呼呼的。”
“瞎说,”
季时风说,“我爷睡觉不打呼。”
“我说的是风,”
路辞喝醉了也要狡辩,“从你家屋顶刮过去,呼呼的。”
季时风手肘向后,撑在栏杆上,偏头看向身侧的路辞。
倒霉蛋托腮看着山下,酒气上脸后从耳根到脸颊都是红的,眼神清亮。
山下繁华城市的无数灯光落在他眼睛里,铺成一片星空,亮晶晶的。
“路大富,”
季时风低声喊了他名字,眼中情绪复杂,“你家和我家,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我琢磨琢磨,”
路辞眯起双眼,做出一副认真观看的样子,小半晌后摇了摇头,脑袋上的小揪揪跟着晃,“没什么不一样啊,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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