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扭扭捏捏地说:“季时风,你辛苦了……”
他琢磨季时风一定是每天晚上都要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挺辛苦的。
“知道我辛苦,你就好好写作业,”
季时风无奈道,“让我少批几道错题。”
路辞低下头,手指头抠着桌面,提醒道:“我知道你吧……你就是……火气挺旺的。”
最近他们亲个嘴,季时风都能梆梆硬,唉,身体好就是不一样。
“是挺旺的,”
季时风说,“你的等比数列连错三天了,我这火气不旺才怪。”
路辞耳根子红得简直要滴血,垂着头咕哝:“你也别不好意思,我们可以互帮互助的,我也是明白很多这方面知识的……”
“行,那你帮助我一下吧。”
季时风翻开手里正在看的天文书,找出他打了问好的一处知识点。
还没等他把书递上去,路辞挪着椅子蹭到了他身边,揽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凑上来亲他。
季时风这才反应过来他俩说得不是一回事,掐着路辞脸蛋,挑眉道:“路大富,你脑瓜子里想什么呢?”
路辞害羞死了,一头扎进他肩窝,心一横,喊道:“季时风,你抽屉里装的什么,我都知道啦!”
季时风眯了眯眼:“装的什么?”
“就是那些呗,”
路辞支支吾吾小半晌,他一个花季纯真少男真是难以启齿,“小玩具什么的……”
“什么?”
季时风难以置信。
路辞一口咬住他肩膀:“你身怀绝技,更加需要发泄,我懂我懂。”
季时风气笑了,一只手捏着路辞后脖颈:“路大富,你又找死了?”
“我不找死,”
路辞又攀着季时风肩膀去胡乱亲他,“我找你。”
“路大富,你自找的。”
季时风额角跳了跳,托着路辞屁股把他抱起来,先去外头锁上了屋子的门,接着返回房间锁好了房门。
爷今天去戏班子看戏了,小路毛见门被锁了,在院子里急得嗷呜叫唤。
季时风把路辞扔到床上,路辞拿被子捂着脸,害羞得直打滚。
他知道季时风有一杆枪,这回总算亲眼见到、亲手摸到了,这枪威风凛凛,上了膛后分量那是足足的。
路辞瞅见这杆枪就害怕,吓得直往后缩,季时风却不许他临阵脱逃,抓着他的手腕,霸道地命令他用手擦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