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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短信后就拨通了李治的电话。
李治接得很快,声音愉悦,“连我私人号码都搞到了,你对我真是上心,小树。”
云嘉树没有笑,他给自己倒了杯干邑,声音冷淡,“Nozuonodiewhyyoutry”
话筒里传来噗的一声,像是满口的液体喷了出来,然后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云嘉树眨了下眼睛,没搞懂为什么李治反应这么大。
这还是从欧小鹏那儿学来的,据说是天朝流行语,用来警告作死的人最有效不过。
等到话筒那边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结束了,他才继续说:“通知你只是先礼后兵,为了个女人,处处封杀有潜力的导演,大情圣的故事想必很有市场,要是通知记者你觉得怎么样?”
李治咳嗽完了觉得这画风明显不对,他想说我明明是为了你啊!
云嘉树却完全不听他的声音,接连报了好几个公关公司的名字,全是国际一线的公关公司,费用当然也是国际一流的。
李治无语,他就玩了点小阴谋,这反应有点用力过头了吧?
云嘉树仍然继续:“当然,一点娱乐圈丑闻的杀伤力算不了什么。
不过去年年底新几内亚湾油田投标,中国某家公司标书外泄,导致了德国的竞争对手中标的事,似乎和令尊有关。”
李治脸色一沉,冷笑起来,“哦,你有证据?”
云嘉树笑得温和,“细节交给公关公司去操作就行了,我只负责提醒你。
怀疑心和爱国主义是把利刃,用好了就可以披荆斩棘。”
李治这下真生气了,脸色一沉,金丝眼镜仿佛也散发寒光。
袁媛悄悄进门,见他那样子,忍不住放缓了动作,轻轻把托盘里的苏门答腊咖啡放在餐桌上。
李治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跟前,声音也跟着沉下来,“这是我和你的事,祸不及家人。”
云嘉树笑了,“招惹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自己家人,现在要我为你考虑,凭什么?”
“哦对了,至于费用问题,不必为我操心。”
云嘉树又补充,一边打开公文包,看着那份有着精致印章的文件,“你还不知道我本名叫什么吧?我出生在美国,我姓迪斯雷利。”
话筒里传来倒抽口气的声音,迪斯雷利虽然不是非常罕见的姓氏,却也并不普遍。
会被人专门提出来的话,往往指的是曼哈顿那个庞大的家族。
云嘉树继续微笑,“如果不信,我可以提供证明,怎么样?不过到时候一切后果自负。”
“不用,”
李治干巴巴地回应,除非脑子抽风了才敢去冒充迪斯雷利,“明天开始摄影棚随意用。”
“很好,谢谢。”
云嘉树刚想挂电话,突然想起来,“对了,我结婚了。”
李治:……
云嘉树低头看着戒指银辉耀目,笑得更愉悦了,“和心爱的人交换誓言真是幸福的事,你也快结婚吧。”
云嘉树说完就挂了电话,看着慢慢暗下去的屏幕,自嘲地笑了笑。
然后他坐下来,把所有文件都签了字,打包叫敦豪快递送去给沈兆峰。
他一点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如果有人要挑衅,那就狠狠还击到他再也不敢动手。
这是方修聿教会了段奕,之后段奕又教会了他的事。
母亲、亨利和克拉伦斯之间的纠葛也好,方修聿和段奕之间的缘分也好。
唯有过往种种造就了现在的他和段奕,现在他们要做的,并不是被过去的历史束缚手脚,而是利用现有的一切,开创一个能包容两个人的未来才对。
云嘉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希望段奕也能理解到这一点。
云嘉树语调里的祥和温柔,平安喜乐,仿佛从话筒里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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