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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柳青然捂着嘴,生怕咳嗽的声音惊扰到了秦月冰。
过了一会儿,她深吸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
“月冰,你忘了你说的那句话吗?对过去的人,最好的方式便是不打扰。”
秦月冰握着手机的手猛然间颤抖了一下,她脸上的神色一瞬间僵住了,她记得,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圣诞节,她依然是那个在柳青然面前高高在上,肆无忌惮的秦月冰,她把柳青然当做空气一般存在了六年。
把所有不能与云舒在一起的错全部归结在柳青然身上,这般或许她能够轻松很多。
每每看到柳青然时,自然是恨,可时过境迁,再想想,她只是不愿意接受当时自己的选择,可那般选择也是因为她自己造成的。
总觉得若无柳青然横插一足,她与云舒便可以回到过去。
可是,秦月冰闭着眸,泪顺着两颊滑落。
可是,云舒对她的这般无条件的宠爱却终是让她想起了柳青然。
这般的爱,是负担,更是压迫,让她感觉受累。
她与云舒就像是两个溺水之人,联系着两人的便是一条叫做回忆的千斤重的铁链,他们被这条铁链缠绕在了一块,两人在不停的往上游,试图生存,试图回到从前,可却发现不知,若想要求生,最好的方式,便是丢掉这条铁链,自寻方法。
“青然,我若是和云舒已经回不去了,你也不愿意再见我吗?”
秦月冰有些哽咽,声音略微的有些颤抖。
电话那端是永久的沉默,沉默到无声。
“再等等吧,等我好了,我会见你的。”
柳青然重重叹了口气,紧蹙的眉,苍白的脸颊又一抹惆怅,终是放不下啊。
挂掉电话,柳青然坐在空旷的房间里,眸子里隐隐的上来了一股狠劲,这些年她为了保住这份偌大的柳氏集团不择手段,当在放弃柳青然的那一刻,她才恍然明白,越想要抓住的东西却会越快的流逝,于是她原打算借着这次的打击放弃一切,离开这里。
因为这个偌大的a市再无任何吸引她停留的东西,可单单因为秦月冰,她不能。
她拿起手机,拨去了电话。
“柳董,什么事。”
电话那端,律师盛远显然有些意外。
“小盛,那份自愿放弃柳氏百分之二十股份的合同,你还未草拟好吧。”
柳青然的声音透着冷意。
“柳董,你终于想通了。
那份合同我就一直没有去做。”
盛远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然的笑容,可眼下却又露出一抹愁云。
“只是,就算你拥有这份股份,恐怕柳氏集团的那帮老家伙们也会联合起来逼你下台。”
“我只需要和你确认合同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柳青然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挂掉了电话,她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进了洗手间,镜子中,她的脸色虽是苍白,却未因为岁月留下一丝痕迹。
她理了理衣领,目光灼灼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还未到四十,她怎么着也应该再和那黄土都埋到脖子的老家伙们多斗上十几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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