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了,也进的更深了。
余灿像是发现了新奇的东西,眼睛亮起来了,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小心翼翼的抽-动起来了,而当他发现这样的抽-插更美时,又不由自主用力起来。
容兰这时早就哼吟连连了,原先那姿势若是棍子只碰到了壁垒,那现在,棍子似乎已经将那壁垒推开又戳穿了。
“官人!
官人!
嗯……啊……”
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愉快太剧烈,她再不能说出连贯的字句,而那眼角的泪又因为难以承受的快乐而溢了出来。
余灿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手又搂进她的腰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在她的阵阵□中,不停进出着。
上下都被挑动着,容兰只觉身子还是自己的,头脑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思绪全部被抽走,只剩下了一波波的晕眩。
腰背压着,她只能挺着脊背昂着头,然后不停用呻-吟来纾缓自己体内难以克制的兴奋。
兴奋……太兴奋了……
容兰被戳弄着,终于哭出来了,“官人,官人,轻点,轻点!
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呵……”
余灿这会儿正在兴致上,如何能轻,所以在又一次撞击中,容兰身子一倾,下面热流一涌,又一次丢了。
余灿看着她彻底瘫软下来,有些郁闷了,“你怎么那么快啊!”
容兰无力的睁开眼皮,哭着脸道:“那你怎么还不好啊……”
余灿看着自己依然挺立着的棍子,有些无奈,其实他刚才差点也到了,可是容兰一个先到,身子一软,就卸了他一半的劲。
想着总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余灿便打算接着来。
容兰见他又要分开自己的腿,求饶了,“呜呜,再来会弄坏的。”
“可不出来我难受啊。”
想了想,又道,“我这次快点好了吧!”
说着,便又要进去,可这时容兰已经平躺了,并且身子软成了水,她已经没法动弹了,所以他也就不方便再进去了。
思索半晌,他有了主意。
他抱起容兰,让她坐在他的身上――这样子她也跑不掉了。
然后扶着棍子对准花房,再一挺身,刺了进去。
然后……两人又齐齐的哼了出来。
这姿势,进的更深更里了。
真是要命啊!
容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搂着余灿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而余灿,再感觉完新的滋味后,又开始了漫漫的探索之旅……
红绡帐暖,娇声阵阵,人影层叠。
月落,夜深。
风情不歇。
次日一早,容兰没按往常那样起床。
余灿醒来时看见她还在靠着自己睡得沉,嘴一咧,将她一搂,又继续睡了过去。
――起那么早干嘛,睡懒觉多好。
……
容兰歇了两天才缓过来,而在这两天里,她再没让余灿碰她一根手指,原因无它,那晚上太持久太剧烈了,她下边都红肿了。
余灿不相信,可架不住容兰吹眉瞪眼,所以只能忍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头,每天晚上睡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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