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了这么个机会哪能放过啊!
容夫人想着这一切只觉万念俱灰。
边上的容梅受不了钱掌柜看似和善实则奸诈的模样,怒道:“收拾不收拾说着还早呢,您也不必那么心急!”
要真念着旧好,怎么就不能宽限几日,反而急巴巴的就要来赶人呢!
钱掌柜素来不喜容梅的蛮横,听着这话眼皮一抬,似笑非笑道:“二小姐说的是,钱某倒真是多事了,还忘了大小姐可是青县知府的儿媳妇,三小姐是侯爷府的孙媳妇了,有她们在,这三万两估计也能拿得出来的。”
这乍听上去极为有理,实则促狭之极,因为这全然是反话。
大姐容莲虽然嫁给了知府嫡子看着风光,可人们都知道,这知府是个极抠门的,别说三万两了,就是三十两他也不见得乐意拿出来!
容莲在那虽然不至于被欺负,但过得也不是很滋润,更别说接济娘家了!
而侯爷府倒是大方的,可你容家好意思上去拿么!
当年容兰为何被送到四平镇养着,虽然有个命不好要远离亲娘的理由,可**信的能有几个!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是容夫人容不得人了。
过得好时对人不闻不问,落了难了去求庇护了,这要真豁下脸这么做了,只怕都能给京里人奚落个好几年!
容梅自然明白钱掌柜话里的意思,于是心头火更旺了,见他嘴角带着嘲意,一怒之下开口送客:“时候不早了,您还是请回吧!
家穷人贫,已经供不了您解渴的茶水了!”
说着,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茶杯,端着往外边倒了。
钱掌柜一看,脸绿了,愤然站起,甩袖走人,“什么东西!”
看着他气冲冲的走了,容梅挺直的身子垮下来了。
她又一次在嘴皮子上赢了人,可这回她高兴不起来。
举目望去,一砖一瓦都是那么熟悉,可她知道,很快这些都要成别人的了。
他们容家,真的完了。
“娘啊,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绝望间,她又哭出声来。
……
接下来的两天,整个容家都笼罩着一层压抑又悲戚的气氛,下人已经遣散光了,东西也已经变卖的差不多了,曾经繁盛的容家彻底变得空荡荒芜。
因为所有的房契都被抵押了出去,他们再找不到一个可以住的地方,为了有足够的银两来寻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应付接下来的生活,容夫人甚至拿出了自己的东西让容梅去典当。
京城的街道永远热闹,可此时的容梅却没了玩耍的心思,只握着手中的首饰盒一步一步艰难又沉重的向当铺走去。
盒子里是一个一只龙凤呈祥的金镯子,一支金镶玉缠珠子的钗子,都是容夫人出嫁时的东西。
因为娘家人都去的差不多了,容夫人一直把这些东西视作珍宝,如今为了维持生计竟要典当,想想都是痛心。
容梅想着娘亲把东西放在她手心让她拿去典当时的表情,心揪紧,生疼。
“嘿,这不是二饼姑娘么!”
容梅正心事重重的走着,突然间听到前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心沉下来了。
三步之遥,这该死的孙大黑脸正扬着下巴挑衅的看着她。
若是从前,容梅听着这话一准要跟他死磕,可如今她心力交瘁,也懒得理这混蛋了,只低着头就从他身边绕着走过。
这么一来,孙秀才纳闷了,看着她的背影,奇道:“这大饼脸今天吃错药啦,怎么不吭一声就走啦?我才出门几天啊,这大饼就变样啦!”
边上人听了,笑着应道:“她现在哪还有资本凶哦,都成了个丧家犬啦,再不是原来的千金小姐啦!”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