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更是折磨。”
“雪儿,他一直在发烧,现在还说胡话,他问你为什么非要离开?他已经很努力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开?”
尧饶雪的心猛的收缩,一阵阵的疼来回翻滚,不管是承不承认,他们都得面对相同的局。
“狠狠心就好,不狠心,我们都没有将来,梓戚,如果你是我朋友,你还爱他的话,你站着就好。”
如果不狠心,他们要怎么生活?
“小雪儿,你还来亲自来吧,我管不了,狠心也要把命留住是不是?论自私你是我见过最自私的女人,兄妹怎么了?兄妹就不能相爱?”
于梓戚气得想砸电话。
尧饶雪狠不下心,没回会议室就去了于梓戚的家,一路狂飙。
于梓戚见到她时,倒抽几口冷气,尧饶雪白得毫无血色的脸,没跟她打招呼直接奔向躺在沙发上的人。
“他怎么在你这?”
于梓戚不准备回答她这问题,忽略。
尧饶雪心疼的望着睡梦中眉心紧锁的男人,心疼疼的灼烧,滚烫的泪泽流转着。
她想说你怎么这么傻?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要这么倔?
“小雪儿,他怪可怜。”
于梓戚也坐过来,眉皱了皱。
“可怜的人多了。”
“是啊,可怜的人多了,你妈不知道他回来?”
“也许,韩韵涵的眼睛揉不得沙子。”
但现在还没动静,她也略奇怪,奇怪后也想通,韩韵涵手段向来高明,这个时候还不知想怎么嫁罪呢。
想到这也就释然了,她说得对,他们绝对不可能。
“部队好像不容许这样吧?”
明知故问?尧饶雪没力气白她,自己也没底,如那边追究,她恐怕又得多背负一个罪名了。
“你跟贺少怎么说?”
“你倒是很关心。”
尧饶雪被问得心虚,口气不友善的回答。
沙发上的男人难受的憋着气,胸口好似有一股东西堵住。
“又做梦了,雪儿,挺可惜,你说这是不是注定?”
于梓戚说的惋惜,尧饶雪听得难受,胸口也似有东西要爆出。
“你还是管好自己,到处招蜂引蝶,怎么?这次想做好人?于梓戚,好人难做你要想清楚。”
尧饶雪讽刺。
想到她甩了那男人,她也是憋了一肚子气,气过了又觉她的话也在理,就不想跟她计较。
“是啊,好人难做,如果肖连在梦中也能喊我一回,我死也无憾了。
缘分么?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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