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先坐着,皇叔我再骑一会儿,十二年了,我再没有这么痛快的骑过了。
小九,等我回来!”
裴瑾一直记得这句话,因为,那是皇叔这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天他在石头上坐了好久都不见皇叔回来,直到暮色四合,才看到有宫人侍卫慌慌张张的往林子深处跑,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那以后,皇叔就再没有出现过。
很久的后来他问起珍贵妃时才被告知,镇南王醉酒骑马,马腿打滑,他被摔了出去,头撞在石头上,去了。
……
颜世宁静静的听着裴瑾诉说往事,听着听着,有些感慨,回头瞥见裴瑾眼眶有些湿润,便伸出手紧握住他的手。
裴瑾一笑,示意自己没事,“我后来特意查过我皇叔的事迹,没想到是如此辉煌。
他平定南疆大乱时才二十岁,至今南疆还立着他的丰碑。
我在南疆时住的,就是他之前在那修建的别院。
我的皇叔,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而我那父皇,真的是个再狠不过的人!”
颜世宁黯然,延帝为了权势,也是不折一切手段的,亲情罔顾,道义不存。
自古帝王皆无情,如果裴瑾登上那位置,是否也会这样?
“不过皇叔的那番话,却深深的提醒了我。
皇叔说他帮不了我,其实,他已经帮了我所有。
皇叔告知的那些真相,无疑就是一个巨大的砝码,让我在一开始就对他起了防范,率先赢了一筹!
你上次说我对父皇了解的太透彻,那是因为,想要在他手底下活下去,不得不将他琢磨透了!”
说到这,裴瑾有些无奈,儿子与父亲的相处要如此小心谨慎,不得不说是一出人间悲剧。
顿了顿,他又道,“我知道父皇是多么热衷权势,多么在意那张位置,一切想要跟他抢夺的,都会死的很惨!
所以后党揭发盛家谋反,父皇就再无法顾忌江南的稳定,只想着将那颗毒瘤连根拔除!
而像七哥,他对那张位置的渴望表现的太明显了,这只会让父皇对他越来越排斥!”
颜世宁呼出一口气,原先以为相府的争斗就已经够可怕了,殊不知宫中的争斗还要更让人心寒。
“那盛家这谋反一事到底是真是假?”
想到这一层,颜世宁又问道。
“是真是假,如今无从得知了。
北斗当年不插手盛家的事,知道的并不多,而其他盛家人,都已经死绝了,所以谁都不知道当年盛家是真的想要谋反,还是后党栽了一个惊天大赃!”
“那你现在又准备怎么对付皇后呢?”
一开始裴瑾是说要逼皇后不得不说,可他后来扯出了盛家的事,那么裴瑾肯定是要把两件事联系起来了,那么他会怎么做呢?
裴瑾笑道:“如果说害死我母妃的并不是皇后,那么我与她就无甚深仇大恨了,只不过,北斗却是对她恨之入骨。
若不是他们,盛家灭绝的也不会那么惨烈。”
“所以你是要让北斗出手了?”
“嗯。
我答应过他,会让他报仇的。”
“他会怎么做?”
裴瑾眯了眯眼,道:“再过几天,太子便要离京去守皇陵了,到时候,便是北斗出手的时候。”
颜世宁点点头,随后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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