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低头又含住了那处让他爱不释手的柔软。
“唔。”
感觉到舌尖轻扫樱桃,酥麻又被掀起,颜世宁弓起身子,手微微颤动。
裴瑾感觉到后,握紧了十指相扣的手,吮吸却更加用力。
晕眩的感觉一传来,在迷离中,颜世宁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探到了自己身下。
那个地方太羞人了,她绞动双腿开始挣扎。
“别动,我先让你快乐一次,这样待会进去才不会太疼。”
裴瑾忍着叫嚣的昂然轻声安抚。
为了不让她太疼,裴瑾只能强忍着。
手指在幽密处轻揉慢捏,颜世宁感觉到身子里似被千万个虫子啃咬般难受,而偏偏她的嘴又被封住,让她无法吟声排解。
这次的吻太过凶猛了,犹如狂风暴雨般,颜世宁都感觉裴瑾似要将她整个吞下去了。
上下都在遭受进攻,只是个开端,颜世宁却似已难承受。
身子里掀起了浪潮,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而后在裴瑾手指一个用力间,潮水爆发,将一切淹没。
颜世宁四肢僵硬,随后瘫软下来。
裴瑾看着手指间的湿润,知道差不多了,带着满满的爱意,迎身而去。
“疼。”
感觉到入侵,颜世宁蹙眉阻拦,泪水也淌了下来。
此时裴瑾也已是脸色绯红,他低头轻了轻她的脸,道:“忍一忍。”
一点点动,一点点进入,裴瑾不时看着颜世宁的反应,见她眼泪不停的淌,又是不舍又是想要,真是矛盾极了。
“呜呜,好疼啊!”
颜世宁已管不得什么贤良淑德了,只像个小孩一样哭得惨。
裴瑾罪孽感加重了,轻了又轻吻了又吻,“很快了,就一会会。”
“呜呜,可不可以停啊!”
感觉到那撕裂的疼,颜世宁阻拦的更厉害了。
停……
裴瑾好生郁闷,他拭去颜世宁眼角的泪,又紧紧抓住她的手,然后认真道:“世宁,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别让我再等了。”
说着,在她一不留神间,猛力刺入……
颜世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知道自己醒来时全身都疼,而身边,裴瑾正搂着她睡得香。
两人身上,皆是不着一缕,只一条锦被盖着所有。
回想起昨晚种种,颜世宁的身上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红,她看着裴瑾的眉眼,突然觉得一切好不可思议——她真的跟他成了夫妻?
好荒谬啊!
颜世宁曾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君是什么样子,各种各样,却从来没有一个跟裴瑾一样。
她甚至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跟这混蛋结为夫妻。
虽然小时候裴瑾不止一次的跟她开玩笑,但她从没有当真过,而当听闻他要娶别人为妻,她更是高兴非常,觉得就此解脱了。
可没想到转了一个圈,他真的跑来娶她了!
然后,还真的洞房了!
颜世宁眨着眼睛想啊想,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这厮貌似一直想要吃了她,怎么成亲那天不吃非要到现在?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小剧场沈晚舟找到傅琛,大声质问他傅琛,22号晚上你在哪,在干什么?男人低笑,在你心里纵火呢!好你个芳心纵火犯!沈晚舟出示一张逮捕令怼他面前,傅队,你被...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这个世上真的有龙,又名为天子,掌天下权势,龙皆有逆鳞helliphellip哎嗨!都是我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