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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闭眼倒好,一闭眼,整个脑海只剩慕连舟一个人了。
这家伙,哎,除了那记忆犹新的气息,温暖安心的怀抱,还是清晰不了他的五官。
可是,每次仰头看他的时候,却又觉得如此熟稔在心。
想着想着,她不由得弯起了嘴角。
忽然,一阵窒息的晕眩让她站立不稳,她慌忙伸手向窗栏抓去,勉强稳住了身体,接着却再也无法站住,浑身如针扎般疼痛。
她缓缓瘫倒在地上,蜷成一团,颤抖不止。
难道是风荷果发作了?头脑一片混乱中,她克制着颤抖,从怀里掏出一纸素笺,还未打开,却在下一个眨眼间,落到一个粗糙的大手中。
她喘息着仰头看去,却什么也看不清,双眼如罩雾,连那人影在眼里都朦胧成一片明黄。
她蜷着身,像一只被刺穿的鱼,努力收缩着身体,仿佛这样就能减少疼痛。
恍惚中,一双干爽却粗糙的手猛地捏开她的下颚,一颗药趁机从口中翻滚而下。
盏茶过后,那钻心的刺痛终于渐渐退去。
颜如昔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却不得不靠着窗栏。
她又抬眼打量了眼前那团明黄的身影,于是对上了尉迟颉玩味的眼神。
“毒发了?”
尉迟颉明知故问。
颜如昔转开眼神,并不理他。
尉迟颉看了看手中的素笺:“想不到你师父解毒的本领不小嘛,连庭树的独门配方都破得了。”
说罢,他笑着一扬手,将信纸伸至烛火上方,一纸墨迹顿时灰飞烟灭。
颜如昔心知落到尉迟颉手中绝无可能善终,大不了一死了事,见他烧了自己的解药,只是冷冷一笑,窗外看去。
尉迟颉散漫着眼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你师叔求朕放你一马,可你这副神情,叫朕怎么甘心放了你呢?”
颜如昔嘲讽的一勾唇,仍是只字未吐。
尉迟颉一负手,缓缓道:“这风荷果毒一发作,每隔五日便需服用解药一粒,直到连服完七粒。
你再这么跟朕倔下去,朕可不确定哪天对你失了兴趣,叫你自生自灭呢。”
颜如昔仿佛没听见,神色变也不变,又似是全然在想别的什么事,压根没听进尉迟颉的话。
尉迟颉见她如此神情,心头不悦,走上前去欲要扳过她的身子,忽见青光一闪,煞人的寒气照面而来,那青光如破空的白练,弹指间已擦破他的项颈。
尉迟颉虽然武功十分平凡,但平素未有疏懒武艺骑射,因此身手敏捷反应迅速,加之颜如昔刚刚毒发,所以饶是她出手令人猝不及防,尉迟颉仍勉强避过致命一击,只是那成碧剑锋利的剑刃还是将他的脖颈划得皮开肉绽。
颜如昔一击不成,手腕一番,第二招连着跟上,直取尉迟颉心口。
尉迟颉也是身经百战的,在有了防备下不由镇定许多。
只是颜如昔比他武功实在高出太多,雷霆一击令他着实闪躲不过,眼看着那尺余长的短剑要穿胸而过,尉迟颉快速出手紧紧抓住剑刃,仍止不住剑势,只是尉迟颉这一握却偏了剑的走向,寒冷的兵器从心侧穿过,刹那间,尉迟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逆了方向,一鼓劲的朝新生的创口奔涌而去。
尉迟颉死死抓着短剑,颜如昔一拔不出,便要使劲再拔,却被冲上前来的侍卫牢牢抓住。
这一兔起鹘落之变,连侍卫的反应都慢了半拍。
尉迟颉痛得半天说不出话。
内侍一个个胆战心惊地替他止着血,尉迟颉咬牙忍了忍,道:“近卫营哪个当值?给朕丢大牢里去!
竟然让她带着兵器进宫!”
一时间人人噤声。
他忘了他是让薛庭树直接带她入宫,薛庭树是他身边的红人,红人所带之人谁又敢多疑。
况且颜如昔一女流之辈,更不会搜查甚严。
尉迟颉此时看见颜如昔便恨不得将她粉身碎骨,他抬起血淋淋的手,指着颜如昔,勉强缓上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把她关起来,穿了琵琶骨!”
地牢像个被时间丢弃的黑洞,潮湿又冰凉得包裹着颜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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