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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颉一声低吼,终于忍耐不住,膝盖一顶,分开了薛庭树修长纤细的腿,直起身对准薛庭树的□,一杆铁枪便要直捣黄龙。
蓦地,尉迟颉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你……”
尉迟颉一怔,后半句话随着薛庭树伸手又一指便僵在喉中。
薛庭树缓缓伸出双臂抱住被自己点了穴的尉迟颉,一侧身让他平躺在床上,自己起身穿了衣后,又拉过被子替尉迟颉盖好。
借着依稀的月色,薛庭树俯下身去,轻柔的抚上尉迟颉怒睁的眼,指下传来微微的颤动,震得他似水的眼波都泛起了涟漪。
他探过身,一张神清骨秀脸在尉迟颉眼中渐渐放大,最后能看见的,只剩下一双潋滟袭人的眸。
“王爷现在可还看得清楚这张脸?……这是庭树啊,不是颜如昔。”
留下这串话,薛庭树淡淡苦笑,紧了紧有些松开的衣襟,转过身去,一步步走进夜的最深处,孑立的背影被铺天盖地的墨色吞噬的一丝不剩。
彼岸花开
离开晋王府后,慕连舟依然一只手轻轻揽着颜如昔。
颜如昔一蹙眉,伸手便去推他,谁知一推之下,慕连舟看似并没用什么气力的怀抱竟然坚如铁壁,纹丝不动。
颜如昔愠怒,手上的力加至七分,却蓦地推出了慕连舟的一声叹息:“……别动,我带你回去。”
言罢,打横里抱起颜如昔,再也无视她的任何抗拒,运起轻功朝着未央阁方向去了。
慕连舟抱着颜如昔进了连涯楼,直上三层,进了书房才将她放下。
颜如昔一下地便朝门外走去,慕连舟反手扣了她的腕,“如昔,别……”
声音中竟透着前所未有的隐隐哀求。
颜如昔一怔,双脚似不听自己使唤般粘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慕连舟点了灯,转身打开书柜,抱了一怀薄纸包着的东西,递到她眼前。
“荼蘼花!”
颜如昔失声,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大捧干枯颓败的花,心中霎时纷乱不安,连呼吸都错了节拍。
那花看起来像个苟延残喘的老头,光秃秃的花茎上顶着萎缩灰败的花冠,暗淡陈旧,像是个耸搭的脑袋,失望而又满怀心事。
“九年前有个小女孩告诉我,这无叶秃枝上顶着団簇鲜红的花,名唤荼蘼。
呵,多么绝望的花啊,无情的就像那个离我而去的女孩。
她还硬生生地塞给我一大簇怒放的荼蘼,留下一个拙劣的谎言,就以为可以躲我一世。
真傻。”
慕连舟将花放到桌上,动作轻柔的仿佛在安抚娇弱的情人。
颜如昔脸色煞白,不自觉得后退了两步,脚不小心磕到门口微凸的门槛,一个没站稳便向后仰去,却在眨眼间倒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一个眼晕,门便被慕连舟顺手合上。
她稳了身子,要振臂而出,却是愈使劲,那双拥着自己的手臂便愈是用力。
挣扎了几番,自己竟被箍得连呼吸都有些阻塞。
“你……你,放开!”
颜如昔只觉自己快要给折成两段的同时,腰间忽的一松,她不禁张大口急急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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