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即非军人,何必步行起来虎虎生风。”
肖书童算了一下,这已经摔了十六次了。
若换了别的姑娘家早已经眼泪涟涟,楚楚可怜了。
便是那小丫头巧儿都看不过去,擦着泪珠跑掉了。
可是这沈二小姐果然憨直,虽说不愿意练习,却也不懂得藏巧。
便是那摔,也是实打实的真摔,瞧瞧手臂已经青了……不对,她是个姑娘家,怎么如此粗鲁的撸起袖子看伤。
看到白生生的半截手臂露在外面,肖书童感觉自己的火气在腾腾的向上钻,如果不是他平时习惯忍耐,这时只怕已经抓狂了。
“少夫人,不可在大厅广众下□……”
“没裸,我就是看看擦破了没有。
好象出血了,这青砖还真可怕。”
出血了吗?肖书童细细的看下去,果然擦得青一块红一块,还有些地方已经冒出血珠来。
可这个姑娘是真憨还是习惯了,竟然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还将擦开的坏掉的皮用手指掐下来。
肖书童抽了抽,连忙道:“少夫人不可,我去寻药油来。”
说着走到自己以前有放些杂物的书房找出药油过来,道:“请用。”
沈子安一只手接过打开了盖子,然后倒了些出来,涂了自己看得到的地方。
可是手肘之后也受了伤,只是她看不到了。
于是转了个身将药瓶给了肖书童随意的道:“你来帮我,后面看不到。”
然后将手臂伸直,另一只手拉着袖子。
肖书童噎了一下,两只眼睛就差喷火了,可是却瞧沈子安眼睛一片清明,倒是他多想了。
于是接过药油,为她手臂后面的伤口涂上。
她的身体有些凉,可能是一直走出房间外的原因。
怎么就没有说冷呢,肖书童感觉自己有些象虐待童公的老板,将药油放在桌上道:“今晚算了,明天继续。”
“可以回去了吗?”
沈子安就差对着肖书童画十字感谢了,这几日猫儿给她的枫叶起了变化,只有三四条脉胳没有变红了。
如果将这些脉胳也染红,那么她相信一样会有奇迹发生。
于是,想趁着天黑多抓些老鼠,如果小书童一直这样督促着自己练下去,那白日里没有休息的时间,晚上也没有,她便成了世上最勤快的猫了。
“可以了,我去叫巧儿接你回去。”
“不必了,你掌灯送我就好了,我怕那丫头哭泪了睡觉去了。”
“岂有此理,哪有主子不睡奴才睡的道理……”
“别在意,她还小,而且这里又没外人,谁会知道。”
说着冲小书童眨了眨眼,竟然象在问,你不会讲出去吧!
“少夫人对下人太宽厚了,就不怕她们爬到你的头上吗?”
肖书童还是掌了灯走在前面为她引路,还真难得她的性情和顺,只是太温和了一些,整日与丫环婆子们打成一团,哪有一点主子的样子。
“会吗?”
沈子安如今还是不习惯什么主子奴才的,她依旧用着现代的处事方针,尽量与身边的人打好关系,但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但这古代却是不同的,主子要有主子的威仪。
如果失了威,便很容易被人算计,无论是别的主子或是奴才都如此。
如果失了仪,那便贻笑大方了!
只怕奴才们表面不言不语,背地里也会戳你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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