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不敢点头,因为脸上的伤口痛得要命。
大叔依旧带着那个破斗笠,出了老头的家便寻到一个几乎让人无法发觉的小路慢慢的向山下走去,大概是想到了底再从什么地方转上去。
肖雨感觉这大叔走的很平稳,虽背着一个人气息却一点也不乱,不由想他大概是懂功夫的吧!
可是,他为什么一个字也没有问自己呢?
“大叔,为什么你和那老头都不问我为何不叫家人救我回去?”
“你不说,自有你的道理。
我和药农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心中自然明白的。”
“哦!
那大叔,你还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吗?”
“嗯!”
“那不觉得寂寞吗?”
“习惯了。”
“那,从今天开始我也是个失忆的人,可以吗?”
“你若想忘记,那便忘记吧!”
“多谢大叔。”
肖雨是这样下了决心,可是两滴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大叔的房间还与上次时一样,完全没什么变化。
不过,这次他将自己的床让给了肖雨,然后在中间扯了个帘子。
另一边,搭了个简易的木板床自己休息。
他是个相当沉默的人,只要肖雨不问话很少自己讲话。
而那斗笠并不是常常带在头上的,在吃饭的时候会脱下来。
肖雨看后大叫可惜,本来是很完美的一张脸,现在却七扭八歪的布满伤口。
一问之下得知,原来是当年被那药农的石群所伤。
因为又被用错了药,所以导致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害怕吗?”
“不怕,因为我马上就会变成你这样子了。”
肖雨倒没觉得如何伤心,如果真的成了这样子只怕大哥都会认不出她来,到时或许能远远的瞧他一眼。
想到这里又晃了晃头,明明已经失忆了,为什么还要想起他。
忘掉吧,那些再与她无关了。
肖雨腿上的伤不太严重,过了半个月便能自由下地行走了。
这些天中她请求大叔隔几天便去问药农有没有找到幽冥,可得到的永远是失望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