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铁尔罕处于上风,那黑衣人有些吃力,铁尔罕游刃有余,而且那姿态也挺潇洒...有个什么形容词来着?翩若惊鸿还是气贯如虹来着?
王珍还在两个形容词之间推敲,突然感到脖子一凉,发现自己正被人挟持着。
原来在那两人搏斗的时候,另有一人潜到王珍身后,趁其不备挟持了她。
“住手”
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铁尔罕把对方的剑一绞,果然停下了,面容一寒,喝道:“放开她,若伤她一毫,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一向是说得到做得到,其实心里也在懊恼,早知对方还有同伴潜藏在的话,方才就不要耍帅,直接拿下就是了。
那沙哑的声音道:“在下不伤她,不过你需放我二人离开。”
原来他们并非在这里伏击铁尔罕,不过是被不小心撞上,原本他二人想躲好等他们离开,谁知道铁尔罕发现了他们。
那个黑衣人会武功,自然冲上去引开对方的视线,想让同伴离去,但是那沙哑声音的同伴眼见黑衣人不敌,就挟持了王珍。
铁尔罕冷哼一声:“你放她,我让你们走。”
那人嗤笑,虽然看不到面容,王珍却从声音中听出一股阴寒之气。
“放了她,我们还走得了么?”
“我既说了放你们走,自然会做到。”
“我不相信你,铁尔罕亲王。”
那声音嘶哑的人竟然认得出铁尔罕:“众所皆知,亲王一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
铁尔罕冷笑:“好、好、好,你要如何?”
那人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对黑衣人道:“还不快走。”
黑衣人略一迟疑,转身就走了,看他的身影消失之后,那人才道:“还请亲王退后百尺,在下确保安全后,自会放了夫人。”
“你要怎么样才确保安全。”
铁尔罕咬着牙道。
“在下与这位夫人同离开,一炷香之后,亲王自可到西面的石岭那里领人,在下亦也不想得罪亲王,不过是无奈之举,若是亲王不答应,能与这位夫人这样的美人共赴黄泉,也是一桩美事。”
说着手中的匕首紧了紧,王珍的脖子上立马多了一道血痕。
“我答应你,若是她有个好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铁尔罕道,话语间有一股让人不寒而栗之气。
那人点头,铁尔罕便退后百尺,那人挟持着王珍上了那匹白马,然后缓缓离去。
为什么是缓缓?那马...其实温吞也是一种性格。
果然,那人也无语了,匕首还是抵着王珍,像远处的铁尔罕大声道:“两...不,三炷香之后到那里领人,若是去早了...别怪我心狠手辣。”
铁尔罕顾及着王珍,前所未有的憋闷,只得放那人离开。
可是等他依时到那里的时候,却没找到王珍,只看到石岭那里的一棵树下,有一段被割断的绳子。
而树皮之上,有几条抓痕,仿佛是用手指划出来的,且看颜色,明显是不久前发生的,从抓痕的高度判断此人手的高度,然后再以此判断此人的身高,与王珍相似。
那么王珍很可能被人绑在这颗树上,然后又被人割断了绳子给带走了。
如果是挟持她的人,为了怕她有不利的举动,会在离开的时候将她捆在树上也很符合情理。
可是又为什么解开把她带走了?如果要带走为什么还要把她捆在树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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