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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镯子,倒让我想起大祭司大人昨日在摊子上看的那串了。
“王珍笑道。
“哦?”
马兰珠垂目,端了杯子抿了以后茶水,然后端庄的拿帕子擦拭了一下嘴巴。
“我昨日去苏记布庄作了几件衣裳,回来的时候看到大祭司大人在买镯子,觉得有些有趣,一个大男人家的买女儿家的物件,莫不是送给心上人?在那串与王妃手上的倒有些相通的意思呢,原来你们家的都喜欢这样的物件啊。”
王珍笑道,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神色。
马兰珠身子略是一顿,马上又恢复淡然,抬起头来打量王珍,见她神情自然,面色和善,便笑道:“妹妹看得倒是仔细,堂兄...若是有心上人,也很正常呀。”
王珍闻言,拉住马兰珠的手,神情真挚道:“王妃有所不知,当日我摔断了腿,若不是大祭司出手,我早就成了瘸子了,故此我十分感激大祭司。”
顿了顿,又道:
“自我进门后,围绕在我身边的风波不断,惟有王妃最为贤良,对我也最为和善关怀,不因我是异族而歧视,我知道古玛蓝的两兄妹都是好人,也是值得让人相信,我有心仰慕王妃,想与王妃结交,王妃可嫌弃?”
马兰珠自是不会说嫌弃的话,于是王珍又提出以大政的风俗,互换金簪,以示两人结交之情。
于是马兰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和王珍换了头上的金簪。
王珍告辞后,回到屋里,捻着那金簪微笑。
起先她去找马兰珠,就是想确定一下那串手镯,如今花言巧语得了个簪子,现下虽然用处不大,可以后...谁知道呢...
这簪子虽然不是很珍贵,却是是马兰珠常戴,假若以后又什么事情,拿到马祜刺跟前...
第二天,王珍戴着马兰珠的金簪在府里溜达了一圈,府里就有人开始说,珍夫人已经得到了王妃的认可,珍夫人已经是王妃那边的人了呢。
于是府里到王珍跟前殷勤示好的人就更多了,不住的有人说,珍夫人温柔和气,是个难得的好主子呢,跟着这样的主子是福气,若是府里有有身孕的小嫂子,一定得多来看看珍夫人,保不住孩子就能长得漂亮,脾气也会很好。
王珍闻言笑道,这话说过了,不过我却是不是气量窄小,捻酸吃醋,心思歹毒的人。
说着,还发了几个铜子,打赏了底下的人。
大家都知道珍夫人说的是搬了院子的那个,虽然离得亲王的书房近又如何,但凡是亲王不想见一个人,就是站在书房门口,亲王也有办法让两不相见。
乌克拉珠自丹东盛会回来,铁尔罕心厌她,因此更加冷落,得了这些话,心里恨得跟什么似的,连带着记恨起马兰珠来,从此与马兰珠产生了隔阂,同时也更加的孤立无援。
后几天,王珍又上街买了一些花草的种子,日子清闲,准备在院子里开个花圃打发时间。
大域的气候和土质有些草本不容易生长,她略一想,便回头支使丫鬟仆妇在院子里搭了个矮矮的小帐篷,外面还覆上一层牛皮,里面设了一个小炉子,炉子上接了一个长长的烟囱通向屋顶外,这样等到天气冷的时候,可以给帐篷里升温,把不耐寒的草木搬到里面,权可当做温室来用。
帐篷不大,炉子也不大,花费不了多少燃料,对于王府来说,这点开支还损失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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