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恨你...也许是因为我也不爱你,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能原谅你...”
“我的心总是在还没热起来之前,就凉透了。”
王珍自嘲道。
铁尔罕感到身上无力,他慌了,挣扎着想要抬起双手,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王珍强忍着恶心的感觉,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床上,直到他完全失去力气。
王珍松开手,俯视着铁尔罕,瘦弱的身子挺得笔直,她淡淡的神情,掩饰不住骨子里的倔强,缓缓而又决然的道:
“我乃大政朝王氏之女,大政朝当今天子已封我为倾国公主、丞相是我的父亲,贵妃是我的姐姐,身份尊贵,昔被你掳来,委身与你,隐藏来历,且不能为我以正名分,以致受人欺凌,今又因你之故蒙受奇耻大辱,我王氏之女尊荣被你殆尽,今日起我与你情义两绝,不到黄泉永不见...”
铁尔罕瞪圆了虎目,眼里闪过惊慌、怒意、心痛等等一些绞缠在一起,他的面容也因情绪激动怪异的扭曲起来,可用尽了全力,还是无法动弹。
茶里,熏烟里,都被王珍下了药,她一向是谨慎的,就算下药也是双保险,她没事,则是因为她事先服用了解药。
她弯下身子,在他腰间摸索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取了他的令牌。
见令牌如见其人么?王珍冷冷一笑。
然后她给他脱去鞋子,盖上被子,起身将帷帐放下一边,仅仅只遮住铁尔罕的上半身,万一若是有人窥探,都会看到他好生生的躺在这里睡大觉。
她安排好一切,就换上了自己所做的藏了钱财珠宝的贴身衣物和腰带,然后将装了药粉的几个香囊也藏进了衣服里,重新穿好袍裙,也不多看铁尔罕一眼,便离开了。
叫过来纳姆,王珍就踏出了院门。
门口的侍卫惊奇的看着她,她面上兴不起一丝波澜,淡淡的道:“汗王近日烦琐事甚多,十分疲惫,方才感到困倦已经睡下了,吩咐我出来叫你们别打扰他,否则...”
王珍冷冷向他们一扫,却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架势。
因铁尔罕重视她,侍卫们对她也有几分恭顺,便都拱手相应。
因为拿着铁尔罕的令牌,无人敢阻,王珍带着纳姆一路畅通的离开了王府。
走出王府的门口时候,王珍不由回了回头,看了看这个不过关了她不到两年,却犹如关了她一辈子的府邸。
她的心中,茫然所失。
王珍带纳姆弯弯绕绕,走进一条小巷,有一辆小车停在另一边巷口,驾车的是个面容平淡,看过就会忘记的老头。
王珍看了看身边的纳姆,道:“纳姆,我要走了?”
“什么?”
纳姆大吃一惊。
“我自有办法离去...这段时间以来,你待我甚好,我若离开了,铁尔罕必会迁怒于你...我有心带你一起走,你肯吗?”
纳姆一怔,思索片刻道:“奴婢此生愿意跟着夫人,只是夫人有万全把握吗?”
王珍点头,然后就向前走,纳姆稍一迟疑,但马上跟了上去。
两人钻进了那辆小车之中,马车一直东弯西绕,确定无人跟踪之后,停在苏记后院的门口,后门那站了一个漂亮的女人,纳姆见过,是‘苏记’的掌柜娇娘,娇娘见她们两人,也不声张,忙把她们带到里面,外头马车就离开了。
院子里停着一辆大车,旁边再无别人。
娇娘这才含泪的拉住王珍,上下的打量,一脸心疼,王珍也是含着泪,看向她,两人无话,但又似千言万语在其中。
时间容不得她们二人多耽搁,娇娘交代了几句,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妹妹...你以前可有见过苏爷?”
王珍摇摇头,问:“怎么了?”
娇娘微笑道:“没什么,问问罢了,妹妹,一路小心,保重。”
娇娘抽出马车上的板子,原来里面是空的,空间虽然狭小,但装两个女子也够了,王珍拉着纳姆躲了进去,正下面开了透气的孔,既可以透气又可以听到外面的动静。
王珍她们躲好后,娇娘就叫来伙计赶紧把货物装上车,催着他们把马车上的货物运到某某地方。
望着她们离去,娇娘双手合十,祈祷她们能平安离去。
有些话她方才没有对王珍说——
妹妹,你是多么不幸,又是不幸中的万幸,你可知苏爷为了救你,放弃了大域的所有,几年的经营全部功亏一篑,我们在大域的所有人,马上便要离去...这种事情,对于苏爷而言,无疑是百年难遇的奇迹...真不知他要如何安排,才能躲过那人的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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