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尔罕认为,从大政带回来的那帮陪嫁的奴仆,嫌疑最大,于是将他们全部抓了起来审问,已经下令不管用任何方式,都要撬开他们的嘴巴。
若是说她与那人勾结,那么一年前的大政之行,必然也是最佳的时候,也许那时他们就见了面。
是了,一年前大政之行,周熙逸应允了将她给他,从那时周熙逸的态度看,他并没有兴兵大域的打算,结果很快周熙逸就死了,接着那个见鬼的疯子皇帝继位,然后那人就官拜丞相,开始了对大域的兴兵。
铁尔罕终于将这一切串联在了一起,甚至找到英帝周熙逸死亡的原因。
——珍儿,你可知道,你这是在玩火,难道你真的要逼我到非杀你不可的地步吗?
……
铁尔罕终究打破了两人之间沉默的对峙,缓缓而道:“有一段时间……我记得那段时间,我以为你已经回心转意了,为此高兴了很久……现在想起来,真是讽刺,我还真是傻得可以,实际上,你就是那时弄到名单的,在我眼皮底下,是这样的吧?”
侧过头去的铁尔罕,脸上是什么表情,王珍看不到,可是他言辞里却满是自嘲的意味。
的确,这一年多来,每当他要死心绝望的时候,她总会流露出什么,让他继续相信,他们之间需要的只是时间,若是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真心,她终有一天会被他感动。
让希望与失望交替,让他仰望着海市盛楼,自己跳进这个迷局,便是她的手段吧。
他还说阑阑儿可笑,其实他铁尔罕在她面前不一样如此么?
“那么,给你传送消息的人,又是谁呢?你还是不肯说?”
他回过头来道,此刻他的语气骤冷,就如他跌进冰谷的心。
其实他昨天已经审问过她一次,她手腕上的淤青,也是他那时留下的。
“我问了你这么多问题,你一个答案也不给我,你以为你能隐瞒到什么时候?”
“因为——”
她终于开了口,她的面色沉静,无悲无喜,一开一启的嘴唇在没有血色之余,仿佛更没有温度。
他的心,和她的心,究竟谁的更冷?
“你心里已经认定是我,我还有什么可以说的?若是我说我没有,你会相信吗?”
铁尔罕看了她一眼,沉沉的道:“不信,我不会相信。”
其实他也很想相信她,那会让他自己也好受一些,可是她却没有给他一点点依据,去支撑他对她的信任。
“你不肯说实话,如此有恃无恐,不就是笃定我不会对你下狠手么?”
“你敢这样猖狂,仗的不就是我……”
我爱你么?他知道,这才是她最坚实的保护,来自于自己的感情。
“可是我还是会找到答案的,那人,我一定会将他挖出来。”
铁尔罕伸出手抓住王珍的手腕,将之抬起来,抚摸着淤青的痕迹,冷冷的道:“你以为一个君王的爱恋,能允许你多少次的背叛,你以为我铁尔罕的情意又能被你折腾到什么地步?”
“珍儿,你不要太高估你自己,也不要太低估我,更不要再挑战我的容忍极限,若是我抑制不住,下一次我扼住的也许不会是你的手腕,而是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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