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珍又设计了一种长方形的“花盆”
,用低价的陶器来做,比一般的花盆长些又深些,底下还按了轮子,把草木种在里面移动也很方便。
可是土质的问题怎么解决?她想应该跟酸碱性有关吧,好像以前听说往土里撒石灰啊香灰啊什么的可以,可是她实在是不懂,索性用了个最笨的办法,缠着铁尔罕叫他给自己运一些别处的土来,连做“花盆”
的差事也交给了他,铁尔罕一向惯着她,就成全了她的突发奇想,有什么打发时间,总比老想着往外面跑跟什么人喝茶聊天来的好。
如此大动干戈只为了种花打发时间?这种话也就是拿到台面上说的,王珍学的一身本事,除了怎么勾引男人提防女人之外,只有一样拿得出手,便是辨识草木的药性,另外还学了一点制药,救人的药是没学会怎么配制,春药、迷药、和毒药却是拿手,当初放倒纳姆的迷药可是她自己配制的,那药效、分量、精准度使得那是...连纳姆醒来都没发现自己中了招。
她想想,其实我也是很有天分的吧。
可是春、迷、毒...好像有些不良的倾向诶...有些纠结啊...
这边温室小花圃的事项还在进行,王府就张灯结彩宴请八方来客,给王珍举行侧妃之礼。
王珍这个侧妃与别家的侧妃又有不同,别家的王爷立的侧妃,名分是在婚前定下的,行的就是规格稍差正妃一点点的婚礼,但她已经是铁尔罕的姬妾,又没有娘家,像她这样的侧妃是很少见的,可是铁尔罕非要给她正个名分,这有些让王珍受宠若惊,总觉得铁尔罕对她好太过了。
不是她对自己信不足,而是就算再宠爱她,关着门宠爱就可以了,也犯不着在众人面前大张旗鼓呀,好像在表示在宣示什么一样。
他又不是那种浪漫冲动的毛头小子,王珍也不是天真感性的小丫头,别说叫她感动了,总在心里不住的思索,这人有那么喜欢我吗?他是这种人吗?不至于吧...
不管怎么说,这场仪式里铁尔罕不是新郎,王珍也不是新娘,他们行的也不是婚礼。
王珍穿着喜庆的红衣,头上却没有带任何发饰,头发全都盘了起来,当然也不会有盖什么红盖头,她顺从的被人牵进大厅,大厅里也是热闹非凡,张灯结彩,设了礼堂,还有喧闹的锣鼓声。
铁尔罕也是一身暗红色的袍子穿在身上,面上还带着笑意。
王珍煞那间好像有恍惚,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正待行礼的新娘,而新郎正在等自己。
可是一步步上前,看清铁尔罕的面容后,那阵恍惚就消失了。
她在铁尔罕面前站住,行了一个礼,却没有起身,维持着半蹲的状态。
铁尔罕从旁边的随从那里,取来一个三彩风华冠,给王珍戴上,然后拉王珍起来。
一般只有正妃才有资格戴三彩风华冠,但是六亲王家的规格高,正妃戴的是五彩的,那么侧妃戴三彩的也就不冲撞了正妃了。
这时候有丫鬟端来一个盘子,里面有一个酒壶,两个酒杯。
铁尔罕满上,递一杯给王珍,突然,王珍听到有人在唱歌。
看过去,原来满室宾客全都坐着在,只有一个人站了起来,他就是唱歌的人——马祜刺。
马祜刺神情庄重,歌声质朴,用的也是大域古语,王珍听不全懂。
铁尔罕小声告诉她这唱的是一段大域的古代传说,也是大域的源头。
传说大域的祖先是狼神之子,与月神之女相爱,为了得到月神的允许,克服重重困难,打败十二头凶猛异常的恶兽,到天神之山上采集圣莲之露献给月神,月神十分感动,便应允他们结合,并许诺将永远守护他们的子孙,从此狼神之子就带着月神之女一起幸福的生活在草原之上,并生下许许多多强壮的后代。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