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西门吹雪竟然一托长袍,人便坐了下来。
我也实在没精神再去赶他,便闭上了眼睛喘息,心中去乱糟糟的一片。
不一会儿,一个白胡子的老大夫慢慢走了进来,可是小五嫌他慢了,手一提,老大夫刚跨过门槛便已经到了床边。
他觉得比较神奇,回头看看门又看了看床,大概在想为啥这段距离自己没有走过的感觉。
我则在想,幸好这老人家没有心脏病,否则这人力过山车可不是一般人能禁得住的,这点我感同身受。
呆了一会儿,老大夫还是以人命为主,坐下来要我为搭脉。
我看了看西门吹雪和小五加田嫂道:“你们出去,大夫给我看就好了。”
“不必!”
西门吹雪两个字,比我说一万个字有用。
所以我抽了抽嘴角,拼死的将一只手递了出去,心里道:“死就死吧,反正有了也是他的!”
老大夫似模似样的为我把起了脉,沉吟了下道:“无妨,只是天热中暑而已,只需开几味药休息下很快便好。”
只是中暑而已?我跳起来跪在床上伸手拉起老大夫的领口道:“只是中暑,真的只是中暑?”
老大夫连忙点头道:“本人行医数年难道连中暑也瞧不明白吗?”
我一颗心终于放在了肚子中,捶床大笑道:“太好了只是中暑,我以为自己有了呢?吓死我了,给他养一个已经很麻烦了,再生一个我可怎么办,现在好了。
哈哈……”
笑到一半我僵住了,因为那个‘他’正用冰冷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张开轻薄的唇开口道:“你很高兴?”
我很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想我不会因此被杀吧!
但是,我没被杀,被杀的是西门吹雪面前的桌子和他所坐的椅子。
嚓咯,咣!
碎木加茶杯茶碗掉了一地,真真的一个悲剧场景再现。
然后白影一闪,剑神大人不见了踪迹。
老大夫吓得全身颤抖,我安慰他道:“您老快给我开药吧,小五记得给他双倍诊金。”
抬头小五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听到我讲的话后微一点头道:“是,夫人!”
大夫开了药方后被小五送了出去,顺便跟去抓药。
我松了口气继续躺着,田嫂边收拾房间边道:“夫人,老奴多嘴。
您那么讲当真很伤庄主的心,哪个男人听到自己妻子不想为自己生儿育女都会十分气愤的。”
“是吗?但是以前的孙秀青为他做的够多了,还要我为他再做些什么,好样他是不是太贪心了。”
不但占了我便宜,又害我的朋友讨厌我了,没找他算账已经算好的了。
田嫂没再说什么,她为人总是小心翼翼的,不过这样也没错。
对于西门吹雪这个可怕的庄主及一群奇奇怪怪的仆人来讲,她一个来做长工的只能保持自己的不言不语,多做活少讲话为最妙。
对于她们来讲,江湖中人大概十分可怕吧!
正想着突然见白影一闪,西门吹雪去而复返的到了我的床边,他定定的看着我,然后道:“那晚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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