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嘴角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手指抚过伯爵的身体。
伯爵,真该夸奖我们的契合,或者,该夸奖你的身体?永远诚实的享乐者……呐,其实你跟我也没多大的区别不是吗?
热流一股一股的注入那个让他迷恋的身体,哪怕塞满、哪怕向外溢出也仍不满足。
贪婪带来的,便是那无穷无尽的占有欲……
打断腿脚,锁在怀里,让他哪里也去不了;拆分骨血,吞进腹中,让谁也觊觎不了;甚至……想要就这么一直一直做下去,相拥而亡……
可是……
阿澈看了看疲惫的伯爵,慢慢的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大股大股的白浊顿时找到倾泻口,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伯爵恹恹儿的哼哼了两声,缓缓的掀了掀眼角,一脸不虞的扭头看向一边。
阿澈捧起伯爵的身体,赤身裸体的走下旁边的湖中。
下脚踩起一团的浑浊,阿澈看也不看,托起伯爵的身体,细致而小心的清洗,末了,贴在伯爵耳边吻了吻才道:“我估算错了,即使你不挣扎,大概也会受伤……”
伯爵哼哼两声,有气无力的拧了他两下,软趴趴的没能拧动。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天色却已入暮。
昏暗的色彩在湖面大片撒开,如同从天笼罩而下的纱帐。
冰凉的水清洗过身体,伯爵懒懒的掀了眼,抬手勾住阿澈的脖子,若有所感的转首看向远处的湖面。
轻巧灵动的身影,即便已苍苍老去,即便只是一个影子也不会叫人认错。
伯爵长睫微颤,垂下了眸。
她终究是没舍得走远,也终究看尽了一切。
她的朝生暮死,便是这样的尽头?当初,或许不该伸出手的……那般的仁慈,却也那般的残忍……
身后翅膀摩挲的声音并不多响,阿澈却搂了伯爵飞快的转身。
是一个男子,或者应该更准确的说……是一个老人,然而,他背上透明的双翅却清楚明白的道出了他的身份。
伯爵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伯爵你好。”
老人专注的打量了伯爵半晌,弯了弯腰,行了个礼:“冒昧打扰了。”
他抬眼看向那湖面上遥遥的一点,露出一个安静的笑容,喃喃道:“我只是来看看,看看而已……”
最后的暮色渐渐隐退,老人的目光却一直一直投在那远远的湖面上,仿佛什么都没注意到。
他们朝生暮死,所以,从血液里带来一见钟情的浪漫,却也为这样的浪漫献上了全部的生命——从那湖面初生开始,那一眼,便决定了他献上的一生,哪怕只有一日……
最后的暮色褪尽,伯爵怅然回头,却见那老人所在之处,只余一只安静死去的细小蜉蝣,唯有一对透明纤薄的翅膀缓缓随风飘落,打着旋儿翻飞……
伯爵怔怔的看着,忽的迎了风伸出手,那翻飞的双翼便这么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掌心,在掌心急不可察的轻轻一擦,便又随了风飞走了,直到落入湖中,沾了水,再也飞不动……
湖面被风吹起了涟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一对薄翼随着那浅浅漾动的湖水荡了过来,与这对薄翼一起,沉入了水下……
蜉蝣之羽,衣裳楚楚。
心之忧矣,于我归处?
蜉蝣之翼,采采衣服。
心之忧矣,于我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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