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獭祭先生不好意思,以赤狐姬大人现在神志不清的状态来说,她不可能听得进我们的话,所以只好委屈一下你了,应该不会很痛的……”
一只看起来年龄稍长的白狐一边摇头叹息地说,一边还不忘翻了一下手上的烤鱼——
赤狐姬大人真不愧是他们的首领,连夏未一族的《烤鱼秘籍》都毫不吝啬地倾囊相授。
獭祭闻言没差吐血三尺,什么叫做“应该不会很痛”
?!
那火焰摆明就是不烧自家人,但是绝对是不将外来生物烧到灰飞烟灭决不罢休的架势,尤其这结界之内还是她的领域,他根本就毫无还击之力。
偏偏说什么对方也好像听不到似的,只是一言不发地不断朝他放火。
“夏未桑,请千万不要冲动!”
獭祭无奈地看着不断走进的红衣女子,双手无辜举起作投降状,“我完全不介意充当你的陪练,但前提是你清醒的时候……”
开玩笑,对方神志不清攻击可以不分轻重,但是清醒无比的自己却不可以稍有行差踏错,不然就算搁倒了面前这位赤狐姬,也还有一个族的白狐在等着刷他。
一个不小心让酒吞愚连队成为了千重山的敌人,那他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以用来谢罪。
堪堪地与一道烈焰擦脸而过,束手束脚的獭祭更加郁闷了——怎么就不能来个人阻止一下她?
狼狈地将夏未狐狸引出结界之外,獭祭青年也终于忍无可忍了,紧紧攥住手中的酒甕,
不再迟疑地直接作出了反击:这狐狸能不能不每一次都往他脸上招呼,她对他的这张脸到底有多不爽?
这样的一场酣战一直持续了大半天,整个千重山的结界外围几乎无一幸免地全部遭到了烈火焚烧,直到黄昏之时,某狐狸才体力不支地颓然倒下。
一旁的白狐们终于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扯着自家睡得正香的首领直接往结界内走。
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某名无辜的受害者,于是其中一只较为年长的狐狸转头朝着獭祭深深鞠躬:“时候已经不早了,来自酒吞愚连队的客人,我们就送到这里吧,欢迎您下一次再来找赤狐姬大人玩。”
累得几乎要直接趴在地上的獭祭听到这样的话之后更加是一个踉跄而后倒地不起,这到底是哪门子的送客?而且——他被揍了大半天,谁准它们自动脑补为他是在陪它们家首领玩来着?这分明就是单方面的殴打好不好?
更何况……獭祭茫然地看着面前这越烧越烈的燎原之火——放着不管真的没关系吗?不过认真一看那些草木在烈火的焚烧之下却依然呈现出充满生机的绿,是这火焰诡异了还是这地方太邪门了?
不过更让人费解的是,他以为一只这样的赤狐已经是世间罕见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一堆脱线到极点的白狐簇拥在她身后。
那都是一些曾经被保护得很好、几乎要与外界一切丑恶隔绝的呆瓜们,那样的他们到底要如何去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獭祭无奈地摇头,明明这并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只是还是会忍不住为那失落的纯粹而叹息——
看着四周熊熊燃烧却没有蔓延之势的焰火,獭祭低头敛目。
或许也只有在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那位已经长大的赤狐姬才还能够像昔日那样毫无顾忌地无理取闹吧?
只能说成长的代价大概不是任何人都能支付得起的遗憾。
走出千重山的势力范围之后,獭祭不经意地回头,却突然发现自己有点想念数年前那双毫无杂质的翠色水眸,可惜应该以后都不会有看到的机会了。
那双碧色翠瞳的主人,大概永远也不会再向任何人示弱了。
……
同一片天空下的东京浮世绘町。
时隔四年后再次接受妖怪之血化成滑头鬼形态的奴良陆生站在自家爷爷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对方,却一言不发。
“陆生,回来了——旧鼠组
的事情解决了吧?”
奴良滑瓢拿着烟斗瞥了自家爱孙一眼,他知道陆生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想主动提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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