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
就在清水千奈还没意识到白兰这句话是何意的时候,头上突然被一片黑暗的阴影笼罩,本能地觉得危险的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赫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一路杀过来早已经超越她身体的极限,沢田纲吉便是支撑她战斗下去的全部信念,而如今看到他平安无事,她自然再也无法驱动身体的潜能,取而代之的却是挑战极限之后的全身发痛。
隐约间,她听到了其他人的惊呼,在视线被阻隔前的最后一刻,她看向了站在人群中心的那个男孩,却只能看到他的震惊的侧脸,她企图顺着他的视线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下一秒她却被已经被无比的黑暗覆盖,狭窄而缺氧的空间让一直苦苦支撑着的精神全线崩溃,很快她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清水千奈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咬着牙齿撑起上半身,入目的却是一片纯白的空间——床单、窗帘、沙发、墙身,除了地板之外整个房间的设计全部都是白色的。
这种极端的执着,让她很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一个人——白兰杰索。
这个人最喜欢极端的颜色。
回想起自己昏迷之前所经历的,她大概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
“早上好,小千奈~我想你应该醒来吧?”
电话的那一端传来了白兰语调微扬的声音,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日安,白兰君。”
其实清水千奈至今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以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这个人,按道理他们应该是敌人,只是却是两年后的他将自己送到了这个时代,她不知道那个白兰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此刻的这个白兰究竟有什么打算。
“么,小千奈似乎精神不错呐,我还以为纲吉君在那个时候选择了救笹川京子而不是你这件事会让你受很大的打击呢……”
她似乎能够想象,电话的另一头,那人兴味的笑容中夹带的恶意——是在报复吧?因为那个时候她打断了他的说话。
“这难道不是应该很正常吗?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是怎么将京子小姐从彭格列基地中带出来?”
原来那个时候这家伙所说的游戏就是这个么?这本来就不是一条有悬念的选择题,如果他想借此来打击她的话,也未免把她想得太过脆弱了。
白兰笑得更加惬意了,“因为那不过是我制造出来的幻影啊!”
他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谁也会有像你这样的疑问,但是纲吉君却甚至没有和彭格列基地那边确认,直接就冲向了那个幻影,那个时候他可是一眼也没有看你哦,难道小千奈不会觉得伤心吗?纲吉君还不知道吧,你喜欢他已经超过十年了。”
何止十年年,是整整十二年。
清水千奈突然很想笑,听着对方如此不遗余力地挑拨离间,“白兰君,或许我该感谢你。”
她的语气是那么的认真,然而其中蕴含的感情却是复杂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辨别。
“哦?”
白兰的兴致似乎更高了。
“因为你的这个玩笑,沢田纲吉永远都会记住清水千奈这个人的存在。”
如果白兰再给沢田纲吉多一点时间,她相信自己此刻肯定不会在这里。
只是会这样做的话就不是白兰了。
善良如那人,在他反应过来之后,一定会想起被掳走了的她,然后会固执地认为这是他的错,哪怕其实他并没有错。
她很明白沢田纲吉无意要抛下她,他不过是看到心上人处于突然处于危难之中而失了分寸而已——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这种感觉,那是一种理智完全没有办法支配的情感。
所以在白兰给出的这一道选择题里,那个人的第一反应,全然不过是本能的驱使而已。
清水千奈知道是这样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那个人了,只是似乎无论怎么样去说服自己,她似乎也没有办法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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