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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武功,那时怎么会不知道有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所以他这是选择把他无法说出来的事实更直观的呈现在她面前,结果就是当天的晚上,羞愤的白晚擅自离开了佛什峰。
白晚不是轻易屈服于命运的女子,她下山只为了一件事情,证明当年之事另有乾坤,自己不会是白墨的女儿,可是她找到的证据越多,却越是铁证如山。
后来等到她回去佛什峰的时候,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座新修葺的衣冠冢。
她当然不会去破坏衣冠冢,因为那是她生母的坟。
“如果我第一次离开佛什峰是我自己走的,那么的第二次离开,则更像是我对自己的流放,我不怪他,他也是没有办法……要怪只怪我自己,我的确犯了重罪。”
白晚笑颜如花,泪流满面。
不伦之罪,才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枷锁。
“他是我的师父亦是我的生父,他给了我第一次以及第二次的生命……所以,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永远也不会出卖他的原因了吗?”
白晚问道。
温简的确明白了,也不能不承认这个原因太过沉重又太过难以启齿,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明明这个女子是那么可恶,却又那么可怜,她是他见过最无耻最残忍的女人,也是她见过最重情最悲情的女人。
“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这些,我得到的只会是永远被抛弃在地牢里,如果你是我你也不会说的。”
白晚仰头而温简低着头,所以温简自己不会知道而白晚看得到,他的目光那么的温柔,满是怜惜。
在山崖之下,远离人世,只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她,也只有这么片刻,他们才能忘记了防备对方,忘记了彼此的立场和仇恨。
“等你冷静下来之后,你也会明白这一点,不管我做过什么,请你试试不要去恨我,就像你们温家造成了我人生中无数次的悲剧,而我也没有恨你一样,至少此时此刻,有一个短暂的片刻,我们只是我们自己……”
温简不禁随着她这句话想象,有那么一个短暂的片刻,他们只是他们自己,没有在出生之前就彼此为敌,没有杀害对方关心的人,也没有欺骗过对方。
只是这个片刻未免过于短暂,白晚的话音刚落,山崖上就传来呼喊的声音——六扇门的人找来了。
温简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望着白晚深深吸了口气,那口气在他肺腑中转了一圈,当呼了出来,就变成了一句话:“……我们在这里。”
“我们在这里……”
“我们在这里!
!”
温简喊了三次,第一次声音很轻,第二次声音渐大,第三次是彻底的喊了出来,同时白晚眼里的希冀慢慢淡去。
山崖上的人发现了他们,找了一条扎实的绳索丢了下来。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白晚自嘲一笑,脸色即冷了下来,对温简道:“对不起了,希望你知道一件事——”
她说着,抬起她的右手,她的左手和温简的左手被镣铐铐在了一起,但是她的右手是自由的,而她右手上正握着之前捡的那柄官刀。
“这场战争是你们温家先挑起的。”
白晚举刀。
温简惊异的看着白晚,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侧,才发现自己的佩剑在刚刚坠落的时候掉落了悬崖,现在只剩下空空的剑鞘。
白晚是看着他的剑掉下去的,所以才有恃无恐,她现在手上的这柄官刀虽然不比“寒影”
那般摧金断玉,斩不断这副镣铐,但是想要分开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斩断温简的手腕。
意识到她想干什么,温简脸色大变,低喝道:“住手,你想干什么!”
“这一次,可能会有一点痛……”
白晚举着刀,异样的笑了起来。
“你疯了吗,你真的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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