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
阴息风道:“我是一个朋友,虽然不是最好的朋友,却一定是最有用的。”
阴息风伸手把尚有半杯血酒的琉璃盏搁在了窗台上,然后用指尖在上面轻轻点了一点,就把琉璃盏向外推倒了,琉璃盏从两层楼的高处落下,整个摔得粉碎,自然那些血酒也泼洒在了泥地上。
阴息风迷恋白晚,他的身体渴望鲜血尤其是她的血,但他的心中莫名的产生了不愉快的情绪。
他起身就走,边走边道:“我明天动身。”
白晚闻言大喜,转过身来对着他的背影道:“我会很快给你弄到出城的文书……”
她的话还没说完,阴息风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县城封锁,阴息风既然正大光明的进来了,自然也要正大光明的离开,那么他就需要一张由太平镇县衙捕头亲手签的放行文书才行,白晚打定了主意,换了衣裳,重新躺在了床上。
这一天,温简来得很晚,因为他要带着官差们挨家挨户的询问调查,并且对外地过往的旅客进行盘查。
“奴家已经没有大碍……”
白晚对温简道。
“我。”
温简打断她。
白晚有些疑惑,不解其意的顿了片刻,又见温简没再说什么,接着道:“冯先生今日收到了他师父的书信,奴家觉得……”
“我。”
温简道。
“奴家觉得……”
白晚回望着温简投过来的目光,突然会意过来,唇角抿了抿,微微笑了笑,改了自称道:“我……我觉得五哥你若能给他行个方便当然是最好的。”
“倒是无碍,衙门如此行事也不过是为了找到人犯罢了,莫说是他,往来的正经商客只要是身份文牒齐全,自到衙门也能领放行书。”
温简道。
“他人生地不熟,信上他师父又催得厉害,去了衙门还要层层手续,你何不替我还个人情与他?放他走吧。”
白晚轻言软语的笑道。
他俩这一番对话,尤其是白晚语气中的信任依赖之意,让温简也不禁跟着她笑了起来,脾气也跟着软了三分,他道:“听你的便是,我现在便去找他,照例还是要核对身份文牒,若无甚问题,明日清晨我就去将放行书亲自送过来,如此你可满意了罢。”
白晚笑道:“能有什么问题呢,你只管去找绿儿,叫她带你去客房即可,你若明日来得早,就过来一齐用早膳吧。”
全味居里最不缺的就是吃的,她与温简刚刚情定,正需要时间独处培养感情,如此便算说好了,温简嘱她好生休息,便出去找绿儿了。
温简找到阴息风的时候,阴息风不在房里,而是独自一人拎着一个白瓷酒壶坐在院子里的井沿上喝酒。
温简看到了他,走过去对他道:“知道吗,我刚刚到太平镇那会儿听人说,有个人在深夜也是如你一般坐在井沿上喝酒,后来……后来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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