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至始至终没有回头看白晚一眼,他淡然的笑了笑,道:“王敬,你煞费苦心,我又如何能叫你失望呢。”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动了起来,犹如一道光,一片影,一条惊龙般朝着王敬而去,直取他的性命!
可是王敬早有防备,至始至终他都是站在众人之中,周围的金甲军手持盾牌为他护驾,见势不对,已竖起盾牌,在王敬周围形成一个铁甲方阵。
同时其他的金甲军对着白墨的攻势挥矛而上。
白墨一击不成,失了先机,铁甲军将他与王敬隔开,铁甲方阵护送着王敬离去,那王敬一边回撤还一边猖狂笑道:“国师大人,你以为你还能杀我第二次么?王某倒是为你准备了不少好玩意儿,慢慢享用吧,我就不奉陪了!”
难怪王敬一直站在人群之中喊话,这般的小心爱护自己的性命,原来早防备着白墨,并且他布下的这三百金甲金兵,在围剿阴息风与白墨之时,并未动用,其目的是留着招待白墨的。
果然王敬一走,金甲军立即变换了阵型,摆起了小困龙阵,将白墨、白晚和阴息风三人死死困住,接着战鼓响起,指导金甲军作战。
太尉王敬,乃中央掌军事最高官员,他手下的这帮铁甲军莫看单练武艺不及白墨,却都是上百次历经战火厮杀的正规军人,他们行动统一,配合得天衣无缝,摆出的军事阵法,在战场上曾困杀数目十倍于他们的敌人。
反观白墨这边,白晚和阴息风不光失去了战斗力,而且成了他的拖累,他一个人武功再高,这种情况下能战胜一支真正的精兵军队么?
在战场上,一个人武功再高也无法凭一己之力打赢一场战争,现在这种局面,就是一场小型战争。
黄沙涌起,敌军逼来,白墨守护在那二人身前,只凭着一双手,折断了数根攻击过来的长矛,而后一转,长矛向敌军射去。
战鼓的节奏立变,同时阵法变幻,金甲军改换盾牌阵,盾牌周围开启长牙,一根一根的长牙张牙舞爪的张开,刃间反射着寒光,使得盾牌犹如锯齿,情况愈加危险。
白墨这下处处受制,一身本事无法施展。
在金甲军的呼喝声中,盾牌阵一点一点的缩小包围,向他们挤压,犹如四面八方铜墙铁壁向他们合拢,使得他们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而一旦当他们合拢,白墨三人逼将被长牙戳死,而后被挤成肉饼。
白墨精通兵器,最有所得的乃是掌法和指法,可是盾牌阵中不便施展,便用两根折断的长矛,阻止金甲军的合围,断矛被他灌注了真气后堪比神兵,每一道真气划下之后,断矛都能破开一个金甲军的盾牌。
先破盾,后杀人,饶是如此,阵法不断变化,金甲军前仆后继,长牙不断攻来,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势要将他们淹没吞噬。
这般情况下,白墨居然还能守住一小片空地,与金甲军僵持,令白晚和阴息风得以安全,实在非常人所能办到。
以白墨之能,若是他一人闯阵,三进三出也无人奈何。
可是受白晚和阴息风的拖累,他犹如笼中困兽,僵在此地不得动弹,只能拼尽全力保护他们的安危,可一个人是有极限的,何况他已是久病缠身之体,一旦他力气不济,真气耗竭,那么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阴息风和白晚虽然都受了伤,可阴息风还在用左手刀去砍敌人的脚,白晚趴在地上,射出机关手中的迷药和毒药,虽然两人的杀伤力不大,但叫他们等死也是做不到的。
阴息风回过头时,看到白晚正对着与白墨交手的一个金甲军瞄准金焱针,因对方身穿金甲、手持盾牌,金焱针只能射对方的脸和脖子,故而极难瞄准,她试了几次仍是不行。
阴息风灵机一动,趁着白墨尚还有余地,退了回去对白晚急声道:“这种阵法,阵外必然有一名指挥官纵观全局来指挥,否则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行为一致?那边有一块巨石,我带你冲上去,你用金焱针取他性命,这阵就乱了!”
战场上行军布阵,指挥官都是站在阵外高处总揽全局进行指挥,根据战局变换令人击鼓,用鼓声的轻重缓急引导士兵统一作战,若非如此,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一致起来。
白墨耳力过人,一边御敌之际,一边居然听到了阴息风对白晚的话,心中对此人的机智称赞,只是又暗道,恐怕金焱针的射程不及,难以成事。
这却是他有所不知,阴息风为白晚做了机关手,其中特意做了一个机括来增加金焱针的射程,故而才有此一计。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