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见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不用了。”
黄维靖像只淋湿了的落汤鸡,搭拉着脑袋,无精打彩。
雷穆就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成天粘着她。
这么一比较,戚印冬的日子,可更要难过多了。
因为夏语雪不仅是个粘人的人,而且还是个粘人的女人。
为了让假恋爱这出戏演得逼真,她每天都跑去戚印冬家里,给他做晚饭,顺便拉着他一起演戏给雷穆看,想要达到刺激他的效果。
戚印冬简直苦不堪言,时时担心自己会小命不保,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敢睡得太熟,房门则锁锁紧紧的,生怕雷穆受了刺激,夜里来暗杀他。
好几次,他都想当着雷穆的面求夏语雪,不要再让他这种戏码,这种假扮恩爱的戏,他根本就演不出来。
他是个模特儿,不是个演员啊。
可是夏语雪每次总是拿话堵他的嘴,在他即将揭穿一切的时候,及时地打断他的话。
而雷穆也很奇怪,或许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大多数时候,夏语雪来到家里,他就会躲进房间,或者直接不回来吃晚饭,据说是拉着黄维靖,满世界地吃美味去。
戚印冬一面被缠得脱不了身,一面又担心黄维靖经不住雷穆的温柔攻势,被他最终抱得美人归。
一颗心整天七上八下的,戚印冬很快就瘦了一圈,又因为睡眠不足,情绪紧张,整个人变得非常敏感。
到了后来,只要一看到夏语雪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就会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不得抄起菜刀,就将夏语雪给分尸了。
这种无形中的精神折磨,把他逼到了快要发疯的境地。
所以连日来的工作,他也提不起什么精神,拍照的时候总是恍神,搞得摄影师和工作都有点不高兴。
虽然碍着他是大牌的面子,没有当面发作,但私底下还是跟他的经纪人抱怨连连。
经纪人也看出了戚印冬不在状态,只能抽他卸妆的时候,在一旁旁敲侧击道:“印冬,你最近是不是不太舒服?我看你拍照的时候,总不在状态,是不是工作安排得太满,太累了。”
“唉,最近我是挺累的。
不过,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戚印冬看了他一眼,点头道:“真让你猜中了,桃花债啊桃花债,怎么躲也躲不掉。”
“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开始惹桃花了,是不是上次那个被拍到的胖姑娘啊?”
戚印冬摆摆手道:“不是她,别提了,如果是她的话,我还没这么烦呢。
我现在是进退两难,骑虎难下啊。”
戚印冬正在那里大发牢骚,助理走了过来,弯下腰来低声道:“冬哥,有个女生来找你,在摄影棚外面。”
“什么女生?”
戚印冬立刻警觉了起来。
助理将那女生的身高长相描述了一番,听得戚印冬脸色越来越差。
经纪人在一边看他突然变脸,大约也猜到了一些,好奇地笑道:“是你的桃花债来了吧,让她进来吧,我也来看看。”
助理听了经纪人的话,转身要出门去叫夏语雪进来,却被戚印冬一把拉住,吩咐道:“不用了,我马上就出去了,你去告诉她,等我十分钟。”
然后又转头对经纪人道,“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别想着拿她给我炒绯闻。
别说我没提醒你,惹了她,哪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戚印冬一面卸妆,一面威胁经纪人道。
他根本不相信雷穆已经完全忘了夏语雪,要是自己真的跟她传出点什么,只怕又得挨一顿揍了。
所以他现在对夏语雪,是捧也不是摔也不是,只能小心翼翼地供着,等哪天雷穆想通了,想明白了,再双手送到他面前,请他老人家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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