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澈既然能找到她,自然也就能找到沈青愁。
“需要我提醒你,你可能被他利用了吗?”
沈青愁没有否认,他和花鸢不同,就像良心这个东西只会越来越少,不会突然变多了一样。
他来此不是为了赎罪,而是因为秦子澈通知他花鸢要做的事情,这件事,她无法独立完成,因为他知道,她比她自己以为的要软弱得多。
沈青愁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与她并立。
在他们面前的是西夷人的营地,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异状,有一队骑兵带着武器正往这边赶来。
“重要吗?”
花鸢望着面前的景象,道:“……我常常在想,也许像我们这样的人出现在世上是有原因的……也许发生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也许结束掉这一切真的是我的宿命。”
沈青愁闻言,一笑,叹道:“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居然开始相信命运。
“
“如果你不信,那你为什么而来?”
“当然是……”
沈青愁看了花鸢一眼,道:“复仇。”
想要沈青愁不复仇,就像是要狼不吃肉一样。
“我要让李郁风后悔小看了我,后悔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反正……他不后悔就轮到我后悔了。”
沈青愁又笑,道:“我跟他已结下生死之情,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裘夫人因他而死,比起被动,他当然愿意主动出击。
当然前提是,不会因此和花鸢之间造成更加不可挽回的伤害,这也是为什么这一年来,他和李郁风相安无事的原因,李郁风杀不了他,而他还在犹豫。
“既然你相信命运,为什么你不相信冥冥之中总有什么把我们推到一起,不管你怎么拒绝,最终,我们还是站在了这里。”
沈青愁道。
对面他的问题,花鸢没有回答,那些西夷骑兵踏着沙尘,已经离的很近了,她道:“我们开始吧……”
她一扯,她的斗篷散开,飘扬在风中,顺着风势飞了出去。
斗篷之下,花鸢一身红衣战甲,袍角飞扬,风吹在她衣甲的沟壑间回荡出铮铮的杀伐之音,她站在那里,面对包围而至的西夷骑兵,一如当年从十里坡俯冲而下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女杀神。
“……享受我们盛宴。”
花鸢回头看了沈青愁一眼,那一双眼睛里充斥着血红的妖冶,暴起的青纹以视觉能察觉的速度开始变化,布满她的额头、颈项和手背。
即将到来的不是厮杀或者争斗,而是一场狂欢。
马背上的西夷士拉开弓箭,一箭黑星,向沈青愁飞射过来,沈青愁头一侧,那箭便飞了过去。
待到他再回头,那西夷士兵分明看到,这人双眼充血,目光凶狠,面色青白如厉鬼,露出来的皮肤上青筋暴起,青纹布满额头。
那些西夷兵暗暗惊异,这两人模样怎么如此怪异可怖。
却见沈青愁突然露出笑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盛宴开始了。
……
……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姑娘,她在山洞里对一具被她害死的尸体哭泣,一边哭着,一边不断的道歉。
她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更恨那个逼她面对这些的少年。
当时的她一定不会想到,会有一天,她彻底的放纵自己的欲-望,不再有理智,血腥令她疯狂,杀伐不会让她痛苦反倒让她沉侵其中,心甘如怡。
沈青愁是对的,良心只会逐渐减少,不会徒然增加。
而这是花鸢十分想要努力掩饰,不惜将莫九捆绑在她身边的原因,莫九就是她的良心,现在没有了莫九,她没有了顾虑的理由。
沈青愁和花鸢在晌午过后,血洗了西夷营地,那些西夷人竟然不懂逃跑,也许在他们观念里,只有战死,没有逃跑。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
人无法用相同的自己收获不同的未来,希望自己的未来有改变就必须先改变自己。赵浮生很清楚,自己想要改变的东西,太多了。书友群31466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