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兰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意外。
钟雨开门的手停下了,随后在一群人的我操声中,他顿了顿重新拧开了把手走进了房间。
第24章可怜虫
张盛说的,他已经懒得解释。
他没杀过鸟,那只鸟本来就被车碾得体无完肤,连内脏都被扯了出来,就着还新鲜的黏稠液体躺在当时他们住的房子门口。
当时张盛经常切完水果不洗刀,就放在那,一会儿就有虫子爬,现在久了都已经生锈了。
他出门就着厨余垃圾一起丢掉的时候没走两步就感觉像踩到了一只蟑螂,脚下感觉又脆又有点绵。
钟雨低头看向了鞋底压着的已经辨认不出原本颜色的鸟的尸体,他面无表情地蹲了下来,观察了一会儿它已经差不多已经碎掉的翅膀,和张开嘴像是生前痛苦的叫喊。
他没由来的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们车祸走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钟雨把垃圾袋和水果刀放在了地上,最后捡起了起了鸟的尸体,那些翻掉在外面的脏器顺着垂了下来,还没完全凝固的血液也跟着向下淌,就连刀和手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红色。
他捡起来的时候又看了一遍这只鸟,最后还是用手阖上了它张开的嘴巴,起码看起来死的不太痛苦。
“操.........你他妈在干啥?你杀的?”
张盛刚和朋友散伙,边吃着串边往家走,就看到钟雨拎着鸟的尸体,脚下还有粘着血的水果刀和黑色的垃圾袋,在看到挂到外面的那些肠子时,他没忍住发出了干呕,“呕————”
钟雨淡淡地移过视线:“没有,出来就在这了。”
“你他妈骗傻逼呢?”
张盛从见他第一面就不喜欢他,只觉得钟雨气质阴郁,对什么都冷冰冰的,也基本不主动和人交流,和大部分同龄人都显得不一样,更像个怪胎。
现在他能做出这种事张盛倒是也并不奇怪,他这种性格反社会的多了去了,而且正常人看到整个爆开的尸体,不管是什么动物,都是恶心得不行,或则嫌恶地拿扫把扫了,只有钟雨还他妈面无表情地拎手上,张盛只觉得又刷新了对这个怪胎的认知,
张盛看着这个画面都觉得浑身不适,一边干呕一边把还没吃完的串直接扔在了路边:“回去别他妈碰我东西,恶心死了,操。”
如果不是张盛再提这件事,他甚至都想不起这只鸟死时的样子了。
他把头发擦干后躺上床,把手机打开开始搜索边阳说的两周后的比赛,顺便看了眼场地和时间,以及那些选手的微博。
最后他重新换成了视频软件开始搜索这次打野的那个选手之前的比赛开始看了起来。
任何一个真正热爱这款游戏的人,竞技这件事都足以让他们热血沸腾,钟雨看着屏幕里精彩的操作和那些对线,想起了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入坑这款游戏,以及边阳第一次和自己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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