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双手同时施掌,掌风中射出两道淡绿色的光,直直朝着李郁风和柳飞红而去。
李郁风与柳飞红见掌风中有一物向自己袭来,也不知何物,不敢硬接,忙足下一点,各自躲开。
被他们避开的那东西,一块射进李郁风身后百米远的一颗老树的树干内,轰的一声,二人合抱般粗大的树干被炸开,苍天老树拦腰而断,在草木屑和灰尘种,抖动着茂密的枝叶倒在了地上;而另一块,则□柳飞红身旁两丈外的巨大岩石内,与老树不同的是,巨岩并没有立马炸开,而是随着一声声“咔嚓”
“卡擦”
的响声,岩石表面裂开许多裂纹,逐碎成许多碎块,滚落在地上。
李、柳二人再回头看去,花洗心早已不见了踪影,他不见了,十丈开外的树上,藏于其中的小姑娘自然也不见了。
“你的脸……”
柳飞红冷眼瞥了一眼李郁风,道。
李郁风狐疑的将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再看去手上竟然有血,原来刚刚他虽然躲开了,却仍然被那东西上的锐气在脸上划开了一刀血口。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李郁风走到碎裂的岩石旁,仔细看去,在岩石碎末中看到绿莹莹的粉末,突然意会过来,,道:“不愧是血屠……”
倒是何物?其实,不过是李郁风的寒玉笛碎片罢了,没有人想到,在先前花洗心以内劲炸碎九玄寒玉笛的时候,偷偷藏了两块在袖中,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他逃不掉的。”
李郁风冷笑道。
花鸢出声示警,藏身已经暴露,花洗心必然不能让她继续呆在那里。
其实,在他炸碎寒玉笛的时候,李郁风只顾自己的躲开,丝毫没有顾及到一旁的“晚儿”
,花洗心便已经产生了怀疑——若那真是她,他怎么会在生死关头,弃她而不顾?
难道料定了他一定不会波及她?没有想过,万一他失手呢?当真爱一个人,便是一点点可能的危险,也不会愿意让对方面对的。
所以,如果李郁风不爱她,就没必要挖出她来,如果他爱,真做了这等事,就不会再危急关头,对她不管不顾,不管是哪一个,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个晚儿是假的。
花洗心早有此怀疑,在花鸢出声示警的时候,便很快的反应过来,只是终究,在躲避前后夹击的时候,还是无法避免的中了李郁风的银针。
花洗心压制着体内随着血脉运行的银针,抱着花鸢迅速逃离,然而他们能逃掉吗?山上有强敌,山下有追兵,而且想必很快对方就会进行搜山,此时,花洗心真有一种仿佛自己是网中的鱼,无处逃生的感觉。
天色逐渐暗沉,花洗心最终在落日之前找到了一个山洞,躲了了下来,他已经支持不住了,面色发白,额头上冷汗如豆大,脚下软绵绵的,仿佛踩在云里,只凭着坚韧的意志顽强坚持着,在放下花鸢的一瞬间,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爹——爹——”
花鸢急道,也不知高如何是好,见花洗心动也不动,忙抬起小手掐花洗心的仁中。
本来花洗心疲累之极,意识是不愿意醒来的,而银针运行,若到心口处,便必死无疑,也就是说,他可能会在昏迷中死去。
花鸢掐他的仁中,这妮子力道甚大,情急之下也不知收敛,掐得花洗心老疼,竟然将深度昏迷的他,活活疼醒了。
“妮子,别,别掐了……”
花洗心醒了,龇着牙苦笑道。
花鸢小脸哭成小花猫一般,泪眼婆娑的道:“我以为……”
身体放松下来的花洗心,艰难的抬起手,揩去她的眼泪,道:“便是我死了,你也能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是不是?”
花洗心此时虚弱之极,真像是要去了的模样,若是以前的花鸢,定然会哭着喊着不依,恐慌无助的嚷嚷闹腾,让花洗心看着更加忧心,而此时的花鸢,毕竟是成年人的思想,所以她冷静得多,非是感情不深刻,而是不愿吵闹困扰道重伤的花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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