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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究竟,见她抬手就劈断一颗大树,的确很是厉害,于是相信了她的话,学了那半本手札,可是后来——嘿嘿。”
少年嘿嘿一笑,似嘲似讽。
的确,对一个孩童来说,这算是很神奇的诱惑。
如果说是柳飞红,花洗心可以断定少年说的是实话,因为他和柳飞红之间,确实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而柳飞红曾经偷走过半本记着《修罗苦心经》内功心法的手札。
只是那半本手札,并不全,缺失了散功的那一部分,如果就那么练,必死无疑,所以他才没有去追回,反而烧了下部的心法,便是后来交给花鸢的,也是口述,让她硬背。
“那女人蛇蝎心肠。
她让我学那半本手札,其实是想害我,你也练过那门功夫,知道是如何恶毒阴损,也知道,只要一旦开始练,就没办法停住,关键是,那半本手札上,缺失了最最重要的部分,以致我积在体内多余的内力无法散去,几乎要撑爆了。”
花洗心方才扼住他喉咙的时候,便已经探查到这孩子内力混乱不堪,所以知道他说的属实。
“照你的这种练法,你根本就活不到现在这个年纪,必然你曾经用过什么方式散过功?”
花洗心道。
少年嗤笑一声,神色却有些愤恨,道:“是了,我曾经给她差点乱棍打死,她说,那样可以帮我散功。”
花洗心心下明了,在少年内力暴胀的时候,配合特殊的手法击打他的穴道,的确可以散去一些功力,可是,那种方式对于一个孩子而言,未免太残忍了。
突然,他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少年闻言,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道:“怎么你不明白?哦对了,我刚刚忘记说了,我姓沈,名青愁。”
花洗心闻言,神色大变:“你不是说,你的父亲是铁匠,你的母亲是铁匠的老婆,你是铁匠的儿子么?”
少年摇头,面露讽刺,道:“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我的养父母,我还在襁褓之中,就被人遗弃了,而据那女人说,我本该姓沈,名字也早在出生之前就取好了,叫青愁。”
少年话语的重音,落在了“姓沈”
二字上,便是希望能提醒什么。
其实,这里头的一些事情,有些线索是那个女人透露给他的,另一些则是他流落江湖的时候,根据那个女人所说,刻意打探出来的,拼凑在一起,便将真相猜出个七七八八来,而那个女人,还不知他已经知道了,或者知道,但是无所谓吧。
——沈陌,你欠我我,终将被我讨回来——
“……几许青愁,万般凉薄,絮飞红落恨痴情……”
花洗心仿佛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击,无意识的喃喃着,颤巍巍的走了两步,扶着岩壁坐在了一块石头上,猛然抬头盯着少年许久,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到什么端倪一般,最后他喉咙沙哑的道:“还有什么,继续说。”
那少年打量着他,道:“我看你的时间也不多了,我也就长话短说好了,当年那女人不过是教会了我一些入门,然后让我自己照着手札练,她就走了,我慢慢的自己摸索,接着在我身上,逐步逐步的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变化,你也是过来人,可以知道那是什么变化。”
从《修罗苦心经》的特性上,可以想到发生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事,他那时不过比花鸢稍大一点罢了,花鸢还有花洗心在身边,而他除了柳飞红,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他,就是连柳飞红,也是个靠不住的。
对一个十岁多点的孩子而言,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经历啊。
少年并没有对那段时光多做描述,接着道:“之后我孑然一人,自己躲起来练功,可是因为没有下半本,多余的内力越积压越多,后来一次快要撑死的时候,她不知怎么找到我了,帮我散功,此后她来找过我三次,每次都是算准了我快撑爆的时候来,一次比一次下手狠,到最后一次,几乎活活打死我。
在那次,她告诉我,她的方法治标不治本,下一次发作的时候,便是真的打死我,也救不活我,而我不想死的话,只有去找一个人,杀了他就可以从他身上找到手札的下半本。”
少年望着花洗心,那目光,参杂了太多东西:“而那个人,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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