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明摆着是花鸢打算赖账,沈青愁恨得牙痒痒,一把将手上的兔肉摔在地上,喝道:“你敢不认账,这世道变了,连小娃娃也如此险恶,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沈青愁,你终于要察觉了吗,花鸢的确与普通小女娃大不同,会有普通小女娃在失去唯一亲人之后,表现得那么压抑又冷静吗?会有普通小女娃遇到黑店那种危险的时候,能那么快做出反应,带着昏迷的他全身而退吗?会有普通小女娃能一个打得人家三个成年人屁滚尿流吗?
沈青愁因邪功杀人摄取内力,所以自觉如怪物一般,而实际上,花鸢即便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是个比他更怪的怪物了。
火里的兔肉,早已飘香,花鸢抽回树枝,望着沈青愁露齿一笑,将树枝插在土里,道:“那你就杀吧,我等你。”
沈青愁受不了明明稚嫩的脸上摆出云淡风轻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刺眼,于是恨恨的拔出宝剑,抵住花鸢的的脖子。
第十九章
花鸢伸出两只的小又白嫩的手指,避开锋芒捻住剑身,沈青愁便感到,剑的另一头,仿佛被墙壁挡住了一般,于是他行体内的真气。
沈青愁不甘示弱,手上更是用力,花鸢的两指如钳子一般,夹得紧紧。
这是两个孩子之间,意气之争的较量,渐渐都怒上心头,虽然花鸢天生神力,但终究修为不够,很快落了下风,逐感吃力,不觉皱起眉头,而剑尖慢慢的离她的脖子越来越近,最后,在即将刺入她皮肤的时候,沈青愁收手了。
他将宝剑入鞘,朝着花鸢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走到一旁捡起刚刚摔在地上的兔肉,撕去占了泥土的皮子,闷闷的啃了起来。
他不高兴,很不高兴,所以他狠狠的啃着兔肉。
这场意气之争,花鸢不敌沈青愁,可是另一场内心之争,沈青愁却不敌花鸢。
他到底还是不敢杀了花鸢,那对他而言,不是找死么,他又不是傻小子。
“其实你也不必恼,恼也没有用,我不过是个举目无亲的十岁孩童,所为的不过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活下去而已,我不如此,又能怎么办呢?我一个人在外流浪,终究是太危险了,既然与你相遇,便只得仰仗你,别无他法,你只当是运气不好吧……或者这样,我爹说我必要时可以去求助我的外公,你护送我去,待事成之后,我将下部心法传给你,而此段时间,就让我来导出你的真气,加以练化吧。”
花鸢见沈青愁生气,暗暗有些内疚,毕竟是自己要挟别人,若是她知道她爹之后向沈青愁“加码”
便会知道,其实算来算去,是她亏了。
“哼,你不过是个十岁孩童?若非你生的这副皮相,我还当你是狡诈的老人精呢。”
沈青愁讽刺道,心中却突觉,这孩子是不是委实太过厉害的?才十岁就有这般的心思,行事也全然不似个孩童该有的这般,便是当年的自己也不及她一二,想着不觉他狐疑的看向花鸢。
“有些人,天生就与别人不一般,也就是天赋异禀,你看。”
花鸢走到一棵小树旁,那树大约有成年人的小臂那般粗,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树干。
“喝呀——”
她以童音一声闷吼,生生将树连根拔起,那数根上粘着的土,还在硕硕的往下掉。
“雕虫小技。”
沈青愁嗤笑,若是自幼修炼修罗苦心经这样的邪门功法,像花鸢如此年纪的娃儿,能有这般内力也不足为奇。
花鸢看了他一眼道:“我没有用内力。”
闻言,沈青愁更加狐疑的看这花鸢,那颗小树虽然不大,要劈断,哪怕是徒手劈断也不算太难,难的事完整无缺的将它从土里拔出开,那些根须深深扎在泥土之内,便是一般孔武有力的汉子,在不用内力的情况下,也是难以做到,而花鸢,这般年幼,若是说没有用内力,他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何况,虽然她处处透着异常,在他心里,仍是觉得是花洗心自幼教她习武所至。
“我和一般的小娃儿不一样,我天生奇力,年纪虽小,却是成年男子也比不上的,而且我生来就早慧,许多小孩还懵懵懂懂的时候,我便灵智已开,这些事的确属实,我们相处这些天,你仔细想想就知道我有没骗你。”
花鸢淡淡道,她的话,前半句属实,可后半句却是不尽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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