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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愁又笑了,在他笑的时候,破金星君瞟到了他衣摆处滴下的血迹。
他心念一转,抽出刺在沈青愁肩上的剑,要在对方发难之前,先发制人。
沈青愁看到了,只是身子迟缓了一下,竟然没有躲开。
便是在破金星君要将他一箭穿心的时候,有一只手拦了出来,抓住了将要刺入的剑尖——那只手套着细长妖娆的指套,其上勾勒着繁复曼妙的花纹,二指处的宝石泛着流光溢彩的润泽。
花鸢抓着破金的剑,冷眼看着他,一声冷哼,另一只手已然捏住了他的肩膀,流光麒麟趾细长的尖端,深深的扎进他的肉里。
“听说,你的铜皮铁骨已经破了,是吗?”
花鸢冷冷道,而她的话音未落,额头上的青纹已经清晰可见。
破金感到了那股强大的力量,极力要抵挡,然而罩门已破,真气再难以聚集,溃不成军。
沈青愁也将手伸了过去,同时额上青纹尽出……
……
昔日的破金星君,已经成了一具干尸,被烈火焚之一炬后,沈青愁就感到身上乏力,瘫了下去。
花鸢忙将他抱住,他才没有跌在地上,而花鸢感到手上的湿意,才知道他黑衣几乎全被血染尽了。
她心惊,竟然这么惨烈?
其实她对土隐星君,又谈何容易,最后还不是用了红绡一丈绫才取胜?而沈青愁却是拼得货真价实,也许是无数次的与死亡擦肩而过,才觅得一个可以反败为胜的机会。
退下指套,她给沈青愁止血,才点了几处穴位,还没上金疮药,沈青愁就制止了她:“无碍,不过皮肉伤罢了,稍后再上药,我们得快走。”
是极,留在这里难保不出什么意外,趁现在赶快走。
花鸢闻言,轻轻将沈青愁抱上了马,回头在土隐星君身上补了一剑,彻底了结了他,便收了红绡一丈绫和金蚕丝,与沈青愁乘一匹马走了。
说起来,她与他二人在武功上,到底是沈青愁略胜一筹,过去二人行走江湖,她一来仗着年纪小,二来觉着他武功高,凡事多少对他有些依仗,而他也甚少让她失望或者小瞧,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般狼狈。
也因为从未见过,这回见了,心里不觉有些不好受。
他们共骑一马,沈青愁的个子比较高,此刻又虚弱着,还要靠她策马,断不能让他在前面,挡了她的视线,所以她只好坐前面,让他在后面。
她又怕他掉下去,因而拉着他的手,让他环腰搂住自己。
“呵呵。”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他此刻正靠着她的背,脑袋耷拉在她肩上,那呼出的气,磨得花鸢耳畔痒痒的。
“怎么……怕我掉下去?”
“那是,你这样子我回头弄点猪血给你补补还能上路,若是跌下去摔断了腿脚,我还得请大夫跟你接骨……你抓紧点,若真的摔断了腿脚,指不定我嫌麻烦,把你就地活埋算了。”
沈青愁又一阵轻笑,将花鸢耳畔都吹红了。
花鸢恼了,回头瞥他一眼,正好和他垂下的脑门儿轻轻碰了一下。
她只好把头扭回来,复而叹了口气,从来只见他趾高气昂,哪里有像现在这样过?算了算了,不计较了。
其实说起来,破金的武功比土隐高,这回倒是他吃亏了。
沈青愁靠在花鸢肩膀上,马背上颠簸,颠得他身上痛,一痛他就呲着牙笑。
不笑怎么办?难道哭啊。
正在默默叹气的时候,就感到马速慢了一点,还听见前面的人说:“你若是痛,喊出来也不要紧,没人会笑你,等会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练修罗经,你身上的伤很快就会好。”
他们同修修罗经,益处总比较大,虽然未必能百病全消,化瘀生肌,但对他精力恢复确然有很大的帮助。
“哼。”
沈青愁哼了一声,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花鸢身上,神色柔和了下来,嘴里却道:“谁说我疼?莫名其妙,我一点都不疼,你骑快一点,怎么这么慢?”
“……”
“叫你骑快一点……你是骑马还是骑乌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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