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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凌把松树枝给它扔过去,然后拎起地上的死鸡,近距离一看,它身上伤口更多,都是啄出来的,眼睛也瞎了一只,看起来实在凄惨,徐凌没在鸡棚久留,拎着死鸡就出去了。
死鸡摊门口,徐凌在心里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鸡还在,肯定不是野兽过来偷鸡,另外一只公鸡也受了伤,难道是两只鸡打架?
有人见徐凌把死鸡放在门口,都以为是他中午要吃的,后来有几个女人结伴过来,可能因为和徐凌不太熟,看起来有些腼腆:“徐凌,这个鸡毛你能给我们来几根吗?”
“啊,哦,你们愿意要就揪吧。”
几个女人面色一喜,叽叽喳喳笑了起来,然后她们托着腰慢慢蹲下,凑在死鸡跟前揪鸡毛,她们蹲了一会就累了,互相扶着慢慢站起来,一人手里攥着三四根鸡毛,有的揪的是尾巴上,有的揪的是前胸的。
女人们道了谢,相携走了,现在是冬天,花朵早都凋落了,徐凌看她们把鸡毛别在头发上,这才明白原来是用羽毛当装饰。
这公鸡比母鸡的羽毛颜色艳丽,也更加有光泽,尤其尾羽,长长的十分漂亮,这只黑嘴鸡比他一开始的那只还要漂亮,个头也比那只稍微大一点,可惜被啄死了,料想是昨天刚给它翅膀尖砸断,身上带着伤,自然就打不过原先那只。
下午黑山回来,徐凌把这事跟他说了一遍,黑山倒没太惊讶,只摸着下巴回想:“我倒看见过两只公鸡为了争母鸡打架……嘿,忘了跟你说了。”
因为公鸡不下蛋,徐凌到没有太心疼,他摆摆手:“也不碍的,这次知道就完了,对了,你再抓就抓母,不要公鸡了。”
黑山摇了摇头,叹道:“天冷了,黑嘴鸡都躲起来,也不交配,不这么好抓了。”
徐凌心想反正鸡棚里的母鸡已经孵着蛋了,没准能孵出几只小鸡,也就不这么着急了,他担心别的,急急的问:“那猎物呢?这里猎物多不多,会不会跟以前那似的,一到冬天猎物就少了?”
黑山没回答他,反而问了别的:“我老听你说‘冬天’,冬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唔……”
徐凌一愣,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想了会才说:“我们那把一年分为四个季节,春、夏、秋、冬,天暖和的时候是春;热了是夏;树叶变黄了是秋;等树叶都掉光了,天气更冷了就是冬天了。”
“年又是什么?”
黑山听得云里雾似的。
“呃,凡是经历春夏秋冬一遍,就称为一年。”
黑山满脸震惊,仔细一琢磨,可不就是像徐凌说的那样,只是这会他还不觉得知道这“年”
能有什么用,只呆呆的说:“是谁想出来的,还挺聪明。”
“呵呵,我也不知道。”
事后,黑山又把季节和年的事跟青斑说了一遍,青斑倒比黑山更重视这些,他拉着徐凌仔细问了一遍,听完后也十分震惊,又急急地问:“真是神人啊,能想出这么多,还有什么没,跟我说说。”
“我们把一天分为24个小时。”
徐凌当时嘴一秃噜,就说出了小时。
“什么是小时?”
这个更难解释了:“就是从今天的早上到明天的早上,所有的时间分成24个……”
不等徐凌说完,青斑抢着问:“怎么分?凭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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