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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草垫外,两人每天就坐在屋中搓棕绳。
绳子搓出来后,路以南就开始编绳梯,他不知道那藏宝地的情况,这些准备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接下来就是制作火把,路以南用的是竹子,半米长的竹子,上方敲开一个节口,里面填入些羊油,再缠上浸好油的草绳。
在两人的忙碌准备中,雨季不知不觉结束了。
“咱们得赶紧把水稻种上,现在雨季刚结束,正好适合播种。”
窝在家中几个月的两人出来第一件事,不是去寻宝,而是育秧。
雨季里吃的那几顿米饭把两人的馋虫勾起来了,反正还没到旱季,现在出去寻宝危险性大,还不如先在家里种地。
适宜的气候加上充足的水分,播下去的种子很快就齐刷刷的长了起来。
除了水稻,两人今年就只种了一亩多地的小麦,其他的瓜果蔬菜一概没种。
等到秧苗都插好后,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海的另一端,发生了一件与他们相关的事情。
惨叫声,嬉笑声,鞭笞声,狗叫声,把周围弄的闹哄哄的,这些杂乱的声音嗡嗡的响着,充斥这每一个角落。
“我真的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黑胡子的宝藏!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求您放了我吧!”
还有些稚嫩的声音大声的抽泣着,哭喊着。
曲阳晨掀开厚重的窗帘朝外看了看,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被这些人绑在木桩上,原本应该是洁白柔软的皮肤已经被鞭打鲜血淋漓。
只看了几眼,曲阳晨就失去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致。
揉了揉有些发昏的头,两年前受的伤一直没有养好,只要多走几步,就会头晕目眩。
这里的温度还算适宜,但是即使是在温暖的午后,他也必须在身上盖上厚厚的毛毯来保温。
真不知道自己还要这样勉强活着做什么,屋外的喧嚣声一直提醒着他,他现在是跟害死自己外甥的海盗们混在一起。
曲宁跳海的那一幕几乎每天都会在曲阳晨脑中重现,折磨着曲阳晨的神经。
直到今天,曲宁那种死灰一般的眼神还一直深深刺痛着曲阳晨的心。
他姐姐留下的唯一骨血,他的宝贝外甥,那样聪明伶俐的一个孩子,就那样没了!
家中的那些人都说那孩子长的不像姐姐,倒是跟他这个舅舅了相了个七八分。
曲阳晨也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娇养着。
即使曲宁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在曲阳晨看来那都是瑕不掩瑜。
眼睁睁的看着曲宁跳海后,曲阳晨的心都冷了下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抓住了一个海盗,并且在浑身鲜血的状态下,跟那海盗打成了协议。
曲阳晨从那天起,就把自己卖给了魔鬼,做为国内数一数二的顶级商家,周围港口的他国商船上有什么,他几乎都一清二楚,那些商船的武装力量他也清楚,甚至连对方要去哪里做生意,他也都一一打听过。
靠着出卖自己的同行,生意伙伴,从海盗那里保住了性命。
曲阳晨知道自己这样出卖那些商家也出卖不了多久,他需要榨出自己的其他价值,才能在这海盗窝里存活下来。
这里的人种非常复杂,白人,黑人,红人,还有跟他一样的黄皮肤的,无论这些人是什么肤色,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是亡命之徒,他们会残忍的夺取他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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