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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山洞里的东西被两人搬的一干二净,连块铜片都没剩下,反正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干脆全部拿走得了。
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路以南的意思是先回洞里对付着过一晚上,曲宁却死活不肯,那洞里的老鼠实在是多的吓人,两人在整理宝物的时候,一些老鼠一直落落大方的观赏着两人的行为,直看的曲宁浑身发麻,现在让他回去那洞里,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没奈何,两人只得又去寻了个大树,爬了上去,做了个树床,准备在树上凑合一夜。
大概是精神太过兴奋了,路以南坐在树上挪过来,挪过去的,双眼大睁着,死活睡不着。
他既睡不着,就去磨曲宁。
曲宁可没他这么精神,早早的就迷糊过去了。
前天晚上坐了一宿,又一直跟路以南说话,根本就没怎么睡,现在他的精神早已支撑不住了。
“曲宁,曲宁,媳妇,醒醒,你真睡着了?”
路以南凑上前看了看曲宁,小孩的呼吸舒缓又平稳,看样子是睡着了。
否则在听到媳妇两字后这家伙早就该炸毛了。
小路同学安静了一会儿后,实在是闲的无聊,拉着曲宁的手玩了起来。
曲宁的手心,指尖虽然长了些茧子,但是那手骨的形状却十分完美,十指纤长,骨节分明,在月光零落的从林中,看起来竟有别样的美感。
看着玩着,路以南就有些想入非非了,算起来,他们俩自从说要出来寻宝后,就没时间亲热了。
差不多都中断了一个多星期了,其实这种事情不想还好,你要是一想,心里就光惦记这事了。
路以南现在就有些坐不住了,这厮本来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心中又动了这个心思,就更把曲宁磨起来了。
“我说,咱们也好几天没那个了吧,你也该想了吧。
咱们俩今天就在这里亲热一回如何?不说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心痒难耐的小路同学,趁着曲宁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开始扒起对方的衣服了。
睡得迷迷瞪瞪的曲宁,只觉得胸口一凉,自己的前胸上突然就贴上来一个热热湿湿的东西,那东西还会动,弄的他身子直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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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路以南死命的折腾了一夜的曲宁,在第二天下树的时候犯难了,他的腿现在莫说是爬树了,连站着都站不稳,只会在原地打颤。
恨恨的在路以南的唇上咬了一口,“现在我怎么下去?”
曲宁的声音冰冰的,跟刚从北极回来一样。
路以南笑嘻嘻的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绳梯,绑在树上,扔了下去。
“要我背你下去么,娘子。”
这句话刚出口立刻就引来了曲宁的恶毒报复。
小路同学胸口那两点被某人狠狠的拧了一把,“嗷!”
的一声惨叫后,捂着胸口的路以南摆出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曲宁觉得自己的牙又痒了。
看着曲宁顺着绳梯爬下来后,路以南将绳梯解下收好,十分利索的爬了下去。
差不多的话,今天晚上他们俩人就能回到家里去了。
别看这两人来的时候走了三四天,那时他们是在地下河道里行走,弯着腰,逆着水流,一天能走个几公里就算不错了,何况那河道曲曲折折的,不知多走了多少冤枉路,所以要真是按照直线路程来算,两人离家也就是一天多的路。
下面被使用过度的曲宁只能慢悠悠的跟在路以南后面,一边走一边朝着对方的后背放着眼刀。
再说曲阳晨,自从亨利托人给他带话后,曲阳晨就开始琢磨对方的意图了。
从小跟着父亲学做生意的曲阳晨上的第一课,就是算计,不被别人算计,如何算计别人。
他将几种可能性都列了出来,第一,诺易这个海盗头在试探他;第二,亨利在试探他;第三,报信的那个小子跟其他人勾结了,想利用自己挑起两大头目之间的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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