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急忙跪伏行礼,承乾坐在垫子上,正欲弯腰行礼,就被一双温暖的大手强势抱起,“乾儿,不是说了吗,不要行礼了。
你怎么不听?”
乾儿有些一僵,但偷眼见太宗帝不悦皱眉,又眼角瞥见长孙皇后温柔慈爱的笑脸,只好干笑一声,低声开口,“谢父皇恩典。”
由着太宗帝抱在腿上。
长孙带着长乐和豫章坐下。
看着太宗帝抱着承乾坐着,心头有些愉悦,见承乾眉眼间掩饰不住的不自在,心头更是觉得好笑。
“乾儿刚刚说嘉奖?是要嘉奖谁?”
长孙开口,柔婉一笑,看着承乾那般不自在,便不忍的开口转移承乾的注意力。
承乾忙将刚刚的事说了一遍。
长孙听了,心头很是欣慰也有些心疼,摸摸长乐和豫章的头,太宗帝也甚是欣慰,便对长乐和豫章柔声说道,“乾儿说的对,值得嘉奖,长乐和豫章你们说说,你们想要什么?”
长乐和豫章对视一眼,随即长乐开口说道,“父皇,母后,长乐不需要什么。”
豫章也小声说道,“豫章什么都有了。”
太宗帝微愣,随即微微一笑,点头,“那好,如果有缺什么,就对父皇母后说,知道吗?”
转头对李福道,“前儿个不是有两件翠凤白玉簪吗?待会送到立政殿给两位公主。”
李福恭敬应下。
长乐和豫章刚想起身行礼推辞,便被长孙皇后微笑按住,“好啦,快谢你们父皇吧。”
长乐和豫章对视一眼,有些犹豫,但见长孙皇后的暗示,便起身谢恩。
太宗帝笑笑示意长乐和豫章起身,低头见承乾脸上挂着浅笑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逗弄道,“乾儿打算要如何嘉奖长乐和豫章?父皇母后可都表示了。”
承乾一怔,抬头见太宗帝眼里闪着的戏谑的光芒,心头一默,最近,他发现父皇越来越喜欢逗他,但面上却加深笑意,开口道,“乾儿要保密,到雪宴的时候,父皇母后就知道了。”
太宗帝微微扬眉,见承乾似乎颇有自信,心里不由好奇,但也没再发问,面上自若一笑,有趣的事情太早知道也不好玩是不?
几人坐着闲聊了一会后,长孙皇后便带着长乐和豫章先行离开了。
承乾看着母后走远,心头很是纠结,母后,您要回去也顺便请父皇回去好吗?
对已经连续一个多月在起晖殿用晚膳后才离开的父皇,承乾心头依然还是有点不自在。
但长孙皇后却是对这种事情表现出非常自然的态度。
回到立政殿,看着长乐和豫章用了晚膳后,又,唤来照顾她们的大宫女,仔细询问了她们今日的一些作为,细细指出她们今日哪里做得好,哪里做得不够好,嘱咐了一些事情后,就让她们回到偏殿好好休息。
待长乐和豫章离开,长孙皇后才细细回想了刚刚起晖殿的一幕幕,想起承乾那眉眼间的不自在,不由心头一笑。
在那日之前,她或许会担心皇上对承乾的宠爱过度,但自那日后,她便放了些心。
那日,她与承乾深谈了关于吴王的事情后的第二天,她去看望,见皇上对承乾嘘寒问暖,心头有些不安,回到立政殿不久,皇上就来了。
略微谈了些事情后,皇上便挥退了宫女太监,包括李福枫叶。
“观音婢,告诉朕,乾儿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皇上的神情很认真。
她怔了怔,不知皇上问这话何意。
“乾儿……似乎很怕朕,不愿亲近朕……”
皇上抚额苦笑,“观音婢,为什么能够说出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孩子,处处为大唐考虑,为朕着想的孩子会不愿亲近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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